谢柔随后走到了孟素的身边,孟素也话别其他的夫人,来到了女儿的身边,谢柔开始抱怨。
“娘,女儿脸面这次可丢大了,都怪谢虞那个小贱人,怎么处处的都和我作对?她有什么可取的。”
孟素安慰她道:“阿柔,这是皇宫,你要多多注意身份才是,谢虞那小丫头日后定有可以收拾她的机会。”
谢柔一听她如此说辞,方才面有得色,露出了笑容。
谢虞随着众婢女来到了皇后娘娘的寝殿,她抬头端详了起来,曾几何时,这里也是她的寝殿。她也在里面相夫教子,憧憬着未来的幸福,等来的却是血溅七步。
进了大殿之上,一个雍容华贵,身穿明光凤袍,头戴凤钗的女子坐在大殿的主位之上。一股久居高位的王者之气展露无遗,让人不容小窥。
皇后肤若凝脂,面若桃花,粉妆玉砌的五官,丰腴的身子。举手投足之间,可以让人感到母仪天下的高贵姿态,由此可见,皇上如此宠爱她不无道理。
然而皇后的身边的还有江叙,想来一有他在,断然不会有什么好事。
旁边婢女向她介绍道,“这位是皇后娘娘,而这位是大皇子。”
谢虞走到了大殿之上,曲腿下跪,双手上扬,至于身体两侧,磕头扣拜:“臣女,谢虞,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大皇子,万福金安。”礼数周全,大家闺秀风范,让人挑不出毛病。
皇后看着下面彬彬有礼的谢虞,第一印象,倒也不错。
“起来吧,过来让哀家好好瞧瞧。”
谢虞轻轻抬步,走了过去,一身如火的罗纱裙,层层叠叠的宽纱布昂萦绕于周身,凸显她曼妙的身姿。略施粉黛的面容,更是让她的五官玲珑精致,夺人眼球。
简单的白玉饰品,配上她的简单不失大雅的流云髻,更是为自己添了几分轻盈之气。
好个美人!
皇后心里暗自赞叹。
谢虞犀利且毫不弱势的眼神,不卑不亢的气度,倒是让皇后对她这个年纪尚轻的女子有几分刮目相看。
“你就是谢侯府的大小姐?果然不凡。”
谢虞双手重叠,至于侧身,矮了矮身子,行了一个小礼。声音轻柔,霎是让人悦耳动听。
“皇后娘娘谬赞。”
皇后没有再拉家常、单刀直入的问道:“谢虞,你可曾见过大皇子?”
谢虞此时转头看向江叙,只见他双目中充满了惊艳之色,还有着深深地占有欲,毫不顾忌地看着自己。
谢虞被他看得,浑身上下不禁一阵恶寒。
她摒心静气,对着皇后道:“两日前后臣女与大皇子在静麓书院有过一面之缘。因为舍妹受伤,恰好被大皇子所救,现在想来,臣女也是感激不尽。”
江叙听了她的话,想了一下,那日好像是就与谢柔说了名讳,还真没有告诉她。既然她将自己当成了做好事不留名的人,自己也就顺水推舟,在她心中留下几分好印象。
“谢大小姐赶快平身,那日不告与名讳,就是不想让你如此。在说救人本是一个君子分内之事,何来谢不谢之礼。”
谢虞听了他那道貌岸然的话,心里别提有多厌恶了,但是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
“大皇子真是谦逊,贤明,让臣女刮目相看。”
皇后看着相处融洽的二人道:“你们这两个孩子,还真是本性纯良,都一样谦逊有礼。”
打断了二人的客套,皇后又问她:“谢虞,你且慢大皇子叙旧。哀家问你,除了这次之外,你以前可还见过大皇子?”
谢虞恭敬道:“回皇后娘娘,臣女没有见过大皇子。”
皇后一听,继而又追问道:“那你可曾在梦里见过大皇子。”
她一听皇后的问话,不禁有些好笑。
“回皇后,小女不曾与大皇子有交集,更不曾梦见过大皇子,不知皇后所问为何?”
谢虞在听了皇后问话后,心里感叹。难道是因为她的重生,打乱了上一世原定的轨迹,让江叙梦到了自己。不知江叙从梦境中知道了多少前世之事,她还是小心为妙。
皇后言语中未露分毫:“哀家闲来无事。只是听闻你生的天生丽质,是洛阳城里数一数二的佳人贵女,品性出众,便想见上一见。”
谢虞客套地回道:“皇后娘娘莫要打趣臣女,臣女只是一介女流之辈。”
“哀家今日一见,你,甚好。近日哀家这也有件奇事,说于你听听。”
“臣女恭敬不如从命,愿闻其详。”
皇后笑言道:“最近我的皇儿总是做梦,而且还是同一个梦境,居然梦到了一个女子。说是他未来的妻子,二人之后的日子过得也甚是红火,羡煞旁人。”
谢虞陪笑道:“这还真是有趣。但大皇子贵为天子之子,所做之梦也定然会有寓意。”
皇后听了她的话,不禁夸赞道:“谢虞你真是才思敏捷,居然一猜就中。因为皇儿总是做一个梦,他也是日思夜想于这个梦境。哀家与皇上便趁着慈安大师云游归来之际,向大师询问了此事。”
谢虞心里自然也有疑惑,便也借机发问到,“不知慈安大师做何说法,大皇子的梦是好是坏。”
皇后笑道:“慈安大师修为高深,道法远播。倒也是为皇儿看出了些端倪,只是留下一句前事之因,后世果报,既来之则安之。便什么也不说了,再问也只是说天机不可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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