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瓜炭瓜长玉和丁霍哼两个人看来,无论是出至于什么目的和原因,也都是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还有什么想法,要在这样的情况下,为你一个人狡辩起来的。这可又是该怎么办,此时此刻的的事关紧急,根本容不着他们两个人心乱如麻的头脑,来得及考虑那么多的事了。
既然已经触犯了义纲刑律,自己也就要承担一切必要的责任,干脆什么话,也都不用说了。
匆匆忙忙的跑到左写生的面前,只见“噗通”一下子,立即跪倒在左写生的面前。
不等他们两个人来得及说话,左写生赶紧一哈腰,一手一个的,也就把他们两个人搀扶起来了。
随后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不由得看了看他们两个人一眼,这才摇了摇头说:“二位将军这是干什么来的呀!在我这里没那么一回事的,你们不用想那么多的事了。本写生本想找你们两个人,也都不知道该上哪里找去,你说在这样的形势下,竟然还能有如此巧合的见面机会。我左临析高兴都来不及,你说哪里还有责怪你的理由吗?我要是那样的话,还不是犯了什么毛病啊!”
见左写生如此这般的客气起来,他们两个人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顿时可踏实多了,再也不用担心什么的了。静静的站在那里,恭恭敬敬的垂手而立,站在左写生的左右两旁。显得是那么严肃起来,做好了一个全副武装的护驾工作,已经严阵以待的站在左写生身边的左右。
左写生稍微沉思了一会儿,看了看身边站立两旁的左膀右臂,不由得笑了笑起来。随后看了看瓜炭瓜长玉一眼,又看了看丁霍哼一眼,稍微点了点头。
不大一会儿,端庄严肃起来,并没有对他们两个人产生什么反应。只是目视前方,表现出一副格外平静的姿态,还是显得若无其事的。
也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谁也都没料想到会发生什么的时候,突然间,冷不定大喊一声说:“高盘高腾风传本写生亲历旨言,衡经衡享通紧急见驾。宣奉此。”
高盘高腾风一眼看到衡经衡享通在不远的地方,因为衡经衡享通现在的身份地位,已经有一个明显的变化了。不在是以往的那么高大威猛,那个名居高位的衡大将军了,早已不在原位上的了。
这个名居高位的身份地位,在盘云山的时候,已经被左写生给一罢到底了。再也谈不上什么大将军可言的了,根本没有那个实扎的资格,还能跟往常一样的,那么随随便便跟左写生,还站在一起的了。因为现在衡经衡享通的身份地位上,已经不在是以往的那个位置上了,完全是跟以往不一样了。
毕因是丢官罢职的人了,即便是跟左写生之间的关系,有多么的深厚感情。在现在的这个形势下,也是要有一定的距离感,不能与左写生离得很近,也是正常不过的事。也就是因为着这个方面上的原因,他虽然是没有站在左写生的身边,但是还是没有离多远路。
尽管是在这个时候,已经听到了左写生的话,可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
如果是换上在以往的情况下,肯定不用高盘高腾风传旨,早已直奔过去了。而现在这个情况下,不是那么随便的事,必须要等高院主的传旨,才能跑过去的了。这是对自己的这个主子的尊重,而且还是对现在这个形势,所有遵守纪律的严肃性。
当高盘高腾风传旨出去了,他赶紧向左写生这边走过来了,刚走到左写生的面前,一下子可就愣神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当如何是好,现在的这个身份,已经不在是那个衡大将军,没有那么自由自在的主动权。
也不知道这一会的自己定位,该当怎么确定下来了,究竟是以君臣之间的关系,还是以民众之间的关系。也就是说还是以平民百姓的身份,出现在左写生的面前,称呼自己为“草民”的名义。来面见左写生时,进行这样的一个参拜大礼,还是以什么样的方式。
一时间真是不好下任何决定,这一下子可真有些无奈的了,觉得怎么着的,也都是显得是那么的尴尬。
而现在的这个形势,已经容不得他有太多的时间,多想什么的了。他现在感觉到无论是怎么的称呼,也都是不合适的,还是不管那么多的事情了。
既然是怎么着的,也都是不合适,干脆还是什么称呼,也都不要用的了。考虑到避免不必要的的尴尬,也就不用那么麻烦了,干脆什么称呼,也都不要用的了。直接来了一个简单明了的方式,当高盘高腾风传旨的声音,还没等落音。赶紧跑过去,直接跪倒在地,依然还是以三唧头九叩首大礼。
随后没有以任何身份的称呼,直接以自己的名号,作以应对的呼喊道:“小畜生衡经衡享通叩见静旨圣驾。”
左写生见他还是没有忘记过去的事情,也就是当年在赶赴南疆府,在那觅传四遣腹时期,那一切的一切情景。
不由得对当年的那个时期,也是产生了极大的怀念,一时间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可是现在的这个形势,已经是不能由着本性的怀念,这才醒悟过来了。立即意识到自己的严重失态,赶紧把自己的心态,尽快给调整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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