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w,希薇娅……”维克托先是惊喜于许久不见,后来又变成了尴尬。
一声不响的退出花滑,这事儿除了他曾经的教练雅科夫最生气之外,就只有他的小表妹了。
被维克托称为“希薇娅”的少女,面容看上去不过是十五六岁的样子,比起维克托整整差了一轮,僵硬的表情看的维克托一脸心虚。
嗯,希薇娅,就是比维克托小了一轮的小表妹,还有一个日文名字,叫月咏槿。
“维恰,你越来越不老实了。”月咏槿面无表情,手里的接待牌已经被折磨的不成形状了,可见她的力气有多大。
月咏槿从记事开始,就没有叫过维克托表哥,而是一直叫着他的昵称维恰。
“这个……希薇娅,你听我说,我能解释的……”面对武力值爆表而且掌管着家里厨房的小表妹,维克托此刻难以想到词语来解释。
月咏槿木着一张脸,唰唰的把通话记录翻给维克托看:“你知道雅科夫给我打了多少个电话吗?维恰,你能不能有一点你已经是一个大人的觉悟?”
看着眼前触目惊心的数字,维克托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磕磕巴巴地说道:“希薇娅……”
“从今天开始,家里的酒全部没收,还有接下来的一个月,全都给我吃苦、瓜!”月咏槿冷着一张脸说着维克托最不想听到的话,看着脸色一点点变得灰败的维克托,冷哼了一声径直向前面走。
“不,希薇娅,你不要这样……”可怜巴巴的样子,哪里还像之前在滑冰场上惊才绝艳的的维克托,要不是因为伪装技术过硬,早就被路过的人给看的一清二楚。
#忧伤#
#苦瓜是我最讨厌的东西没有之一#
#掌管厨房的人惹不起#
晚上,给维克托做了一桌他最不喜欢的苦瓜宴,十分强硬的让维克托吃完了,月咏槿冷着一张脸出了门。
从遥远的日本赶到俄罗斯,月咏槿就一直处于低气压的状态,要不是因为维克托是她最亲近的人之一,她早就当场暴走了。
果然俄罗斯的寒冷比日本的要严重的多,月咏槿拢了拢脖子上的羊绒围巾,并对着手心哈了一口气。
所以我才不喜欢俄罗斯。
少女面无表情地走在俄罗斯的街道上,看着周围灯火通明的店铺,正准备抬脚进入一家意大利料理店的时候,听到了她不适很想听到的声音。
“我说你小子,现在还敢这么嚣张?”
“大哥,我听说他是个滑冰选手啊,要不打断他的腿怎么样,看他还怎么嚣张!”
“这张脸倒是可惜了,不如嘿嘿嘿……”
金色半长发少年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却又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应对,听到这群杀马特小流氓的话,牙都快咬碎了。
“真是,无论到哪里都会有这种人的存在。”月咏槿面无表情地撇了撇嘴,“所以我才讨厌来俄罗斯啊!”
杀马特头头显然是没想到会有其他人,转脸一看是月咏槿这个女生,眼睛里不由得闪过一丝贪婪,正当他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金发少年开口了:“白痴!”
杀马特头头听到少年的话更加怒了,也不管月咏槿是个女生,直接吩咐手底下的杀马特们可劲儿揍眼前的少年。
“啧。”月咏槿不耐烦地轻斥一声,身形快速地闪入这群杀马特中,利落的拳脚直接往杀马特们身上最痛的地方揍,还没有一刻钟,刚才那群嚣张得仿佛要上天的杀马特们,不是抱着腿嗷嗷大叫,就是捂着胳膊鬼哭狼嚎。
少年:我是谁,我在那,我在做什么?
这群杀马特可以说是撞到月咏槿的枪口上了,本来心情就不怎么美妙的她,被人一惹怒就会想揍人。
理所当然的,这群杀马特身上的钱包被月咏槿顺走了,但是杀马特们并不敢嚷嚷,不然等待他们的又是一顿打。
把钱包里的钱全部搜刮一空之后,月咏槿才对略显狼狈的少年伸出手:“你还能起来吗?”
纯正的俄语从月咏槿的嘴里吐出,让少年明显一愣,虽然周围有点黑,但是他还是能看清月咏槿的装束,明显的不是当地人。
他拍开了月咏槿伸过来的手,表情说不清是不耐烦还是狠,嘴里也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语气:“我才不需要你帮忙,蠢女人!”
#突然想教他做人的道理#
月咏槿忍住打人的冲动,甩了甩手腕后,听到了少年的肚子里传来的声音。
少年俊秀的脸上突然浮现一层红色,看到月咏槿正看着他的时候,顿时恼羞成怒:“看、看什么看!”
“不,我只想问你一句要不要一起去吃饭。”月咏槿恢复了面无表情地样子。
刚想拒绝她的少年伸手摸了摸口袋,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带钱出来,连卡都没带。
这就很尴尬了。
“走吧。”月咏槿不由分说就走在了前面,并没有给对方一丝一毫拒绝的机会。
少年小声嘀咕了一句,默默地跟在了月咏槿身后。
刚刚洗劫了杀马特的钱包,所以月咏槿现在不差钱,他直截了当的问道:“那个谁,你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吗?”
“尤里。”少年皱眉说道,“我不叫那个谁,我叫尤里·普利赛提。”所以说我是有名字的啊混蛋!
“好吧,作为交换,我是月咏槿,也有人叫我希薇娅。”月咏槿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所以你想要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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