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就是一愣:“不行,这个女人不能给你们,你们休想。”
谢虞没有理会他,挥一挥手:“给我打!”
家丁们把心一横,蜂拥而上对着那个男人就是一顿暴打。
打完之后谢虞取来一张纸,就着他身上的鲜血、用他的木子在纸上按了一个手印。
谢虞看了看纸张,在看看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你要不要跟我走?”
被家丁按在地上的男人愤恨的看着这个女人:“你敢走?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那个女人有些担忧的看着谢虞:“小姐,你还是走吧,我不能连累你。”
谢虞低头看看她:“连累?就凭你能连累我什么?你死在这里倒是没有什么,但是你难道要断了你师父的针法!”
那女人看看谢虞,咬住了朱唇:“好,我跟小姐走,只是这人......”
“哼,不必管他,不就是一个诰命夫人的侄儿,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新荷,扶她一起上马车。”
新荷马上走了过来,扶起了浑身是伤的女人,地上的男人还是有些不服气:“你这个臭丫头究竟是谁?连我的女人都敢抢,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谢虞本走向大门的脚步停了下来:“你要是找死的话就来找谢家郡主谢虞,到时候就不是被我打一顿这么轻了。”
谢虞上了马车,马车径直的回了谢府,谢虞拿出了银子给了田三:“今天的事办的不错,银子拿去喝酒吧,不过你们要是胆敢在外面仗势欺人,就好好想想被我杖毙的那两个人的下场。”
四个家丁马上点头哈腰的说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日后一定竭尽全力为郡主办事。”
新荷扶着那个女人走进了别院,崔嬷嬷一看这个女人顿时脸色一惊:“瞿儿?”
她抬头一看:“崔妈妈?你是崔妈妈?”
崔嬷嬷马上保住了她:“孩子,你可是受苦了,是小姐把你救出来的?小姐你可知道......”
谢虞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嬷嬷不必惊慌,我堂堂的郡主强抢个把人还是可以的,你先带她去养伤吧,伤养好了我还有事吩咐她做。”
崔嬷嬷马上扶着瞿儿去敷药。
新荷也是奇怪:“小姐,她是什么人?”
“她?她什么人都不是,只是她有个很厉害的师父,是七秀十三钗的高徒,原来在虞家是首席的绣娘,瞿儿却是这首席绣娘最器重的女弟子。后来,虞家没落,千鸟阁倒了,瞿儿为了她师父自愿给漕运史为妾,漕运史腻了以后又把他给了诰命夫人的一个侄子。
她师父知道这件事之后郁郁而终。”
新荷听了这件事以后不免的有些感怀:“也是个可怜的姐姐,小姐找这位姐姐回来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重整千鸟阁,你去找个信得过的牙人,在东城买个院子,要僻静,懂了吗?”
新荷马上点点头,跑了出去,此时崔嬷嬷走了出来:“小姐,瞿儿住在这里恐怕有所不便,而且她的手伤的严重,恐怕也秀了不了好东西了。”
“我知道,她养好伤以后我会送她出府,我要的又不是她的手,嬷嬷你不必担心,她伤好了以后来给我说就是。”
“那漕运史那边?”
谢虞一阵冷笑:“他要是聪明的话,这件事就乖乖的忍着,不然的话我也不在乎弄垮一个漕运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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漕运史,齐家。
齐家家里,诰命夫人正在对着齐大人哭诉:“老爷,也不知道是哪来一帮恶徒,胆敢打了我那命苦的侄儿,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呀,老爷。”
齐大人这么一听也是奇怪:“可知道都是些什么人?”
“据说是什么谢府郡主谢虞。”
听了这话,齐大人心中一紧,谢虞?
就是那个在府门外杖毙家丁的谢虞?
最近关于她的传闻可不再少数,那可是在筵席之上救下公主被御赐郡主的谢家长女,在京城里也算是人尽皆知了吧。
“她打了外侄?是不是那小子自己去招惹的是非?”
“不是呀老爷,是那女人二话不说冲进去对我那苦命的侄儿二话不说就打,老爷可一定要好好惩治一下这等恶妇。”
齐大人这么一听,心中一慌:“你给我住口,我还不知道你那侄儿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齐夫人眼见着齐大人不肯出头,只得烊烊离去,她的侄儿还在等她:“姨母如何了?”
齐夫人摇摇头:“你姨夫不愿意管这件事。”
那侄儿这么一听马上的哭泣了起来:“姨母,你可不能不管你侄儿呀,姨母,我母亲故去的早,全靠姨母疼爱,现在居然被人冲到家里欺辱还被抢了妻子,这可是在打姨母你的脸,姨母你身为诰命夫人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
齐夫人这么一听,一拍桌子:“好了好了,姨母明天就去顺天府告她去,让她知道我这个诰命夫人也不是吃干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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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新荷急匆匆的抛了进来:“小姐,小姐顺天府来人了,说是有要是找小姐。”
谢虞放下才喝了半口的茶:“顺天府?这齐家究竟是齐大人没有长脑子还是齐夫人没有长脑子?她还真的敢告?带我出去看看。”
谢虞来到了大厅,就看到了一个两个官差正站厅堂里面,官差见到谢虞以后马上施礼:“见过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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