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贴了半天的冷脸也觉得好生无趣,无奈的摇摇头:“谢虞小姐是不是我想的一样?这件事恐怕除了皇上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背后的事情?”
谢虞微微点头:“其实这背后的事情我也无心得知,我只是好奇为什么西凉国要派人去杀一个毫无瓜葛的陈留公主?”
江别看看她:“你是不是还好奇为什么皇上在这么大的刺杀事件后居然轻描淡写的就揭过了?完全不查一查?”
谢虞转身要走:“你们皇家的事情我可没有兴趣知道,新荷我们走。”
那边喊了句:“等一下!”
谢虞回头看看他:“还有事?”
江别嗯了嗯:“我可是大魏七皇子,你怎么能走到我的前面,还不恭送我?”
谢虞嗤笑一下:“怎么殿下忘了,我可是郡主。”
江别哼了一声:“不是我忘了,是你忘了。你身为郡主怎么能说对皇家的事情没有兴趣?如果传言无差的话,你昨天还利用了皇家的郡主身份杖毙了家丁呢,现在怎么和皇家撇的干干净净了?”
谢虞紧紧的握住了手,看着他得意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思量了一下才放下了架子站在一边微微施礼:“恭送殿下。”
江别哈哈大笑着带着寒潭走了出去,两人上了车子回头看看谢虞:“不用我送你们了吧?”
谢虞在新荷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句话,新荷为难的看着谢虞:“小姐,不好吧?”
谢虞微怒,在新荷的胳膊上掐了一下,新荷一阵吃痛,无奈的走到了马车的旁边:“敢问壮士,那个药还有吗?”
寒潭不解的看看她:“怎么伤口还没有愈合吗?那个药量应该够了才是!”
新荷为难的皱着眉头为难的说:“伤口已经愈合了,奴婢是问有有什么养颜之类的药吗?”
寒潭仔细的看看新荷:“养颜?你长得已经很漂亮了,不用养了。”
新荷听完以后脸上瞬间通红,江别在车厢里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呆子,不是她要,是她家小姐要,不过她家小姐也是要养一下才是。
把你的白信丹给人家姑娘一瓶吧,别让人家姑娘为难。”
寒潭这才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姑娘,我是习武之人,身上的药都是疗伤补气的,没有什么养颜的药物;这白信丹可以消肿散瘀,也许有用,姑娘暂且收下吧。”
新荷有些紧张的接过了药瓶转身就跑到了谢虞的身后。
江别关上了车门,马车扬长而去。
谢虞接过来药瓶以后仔细的看了看显得十分满意。
新荷有些疑惑:“小姐,这个院子又不是我们的,你为什么要恭送殿下?”
“不满足点他的小虚荣心,我们怎问他要这瓶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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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寒潭微微的摇头:“这女人真是奇怪,其实谢虞小姐已经很美貌了,为什么还要吃药变得更美?她不懂是药都有三分毒的道理吗?”
江别叹了口气:“你是不是傻?谢虞问你要药是拿去卖钱的,看来这郡主的手头应该是十分的紧呀。”
在江别和寒潭解释的时候,谢虞已经见过了女太医,太医看到丹药以后更加是喜上眉梢,当即支付了一百两银的飞券子作为定金帮同意帮谢虞代售。
新荷看着手中的一百两文银的飞券,目瞪口呆的看着小姐:“大小姐,我们这么做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一句恭送卖一百两定金还觉得亏了呢,这点钱也只能先度过眼前的日子,我们还是要再弄点钱才是。走,我们先去好好吃一顿。”
两人开心到了一个酒肆,点了酒菜正要食用。
此时,一个大酒坛被人用力的放在了桌子上,把两人吓了一跳。
谢虞抬头一看,居然是那天卖秘密的外邦女人,笑这看着两人坐了下来:“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了,你叫什么?你知道我多少事情?”
“我叫谢虞,我知道你叫叶赛琳,出生在碎叶城一带,为了躲避部落的纷争才来这里的。”
叶赛琳也没有追问什么,只是在酒碗里倒了一碗酒:“喝吗?”
谢虞把酒碗推了过去,她喜笑颜开的倒满了酒碗:“你们汉人喝酒就是麻烦,非要一小杯一小杯的。”
叶赛琳说把整整一碗酒一口喝了进去,谢虞端过酒碗虽然没有一饮而尽,但也是喝完了。
叶赛琳十分赞赏的看着她:“不错真是不错,你说的事情我已经查清了,果然是个陷阱。我可以再送你一个秘密。”
谢虞看看她,微微皱眉,最后还是拿定主意:“被质押在大魏的西凉国王子在哪?”
叶赛琳有些愣住了:“五年前这个王子其实就失踪了。”
“五年前?那皇上没有找?”
“没有,皇帝非但没有找王子在哪,而且严格的封锁了消息,刻意让这件事淡化。”
谢虞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难道皇帝真的杀了王子?
这完全是说不通的事情。
叶赛琳看看谢虞:“后头还有件更加离奇的事情,王子失踪后在西城的一处宅子里,有人看到一个女人,长得很像西凉王子。”
谢虞和新荷完全不敢置信的看着叶赛琳,叶赛琳却是十分肯定的点点头站了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今天的饭前我请了。”
说完她拿着就酒坛子走了出去。
谢虞又喝了一碗酒:“看来这件事我们是不能继续查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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