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一天当中的富裕生活,从天堂跌入地狱,一秒变身小穷逼。
甚是觉得丢脸。
这是治他最有效的一招。
李香雪也不肯帮他,冲江握瑜摇摇头,摸摸儿子裹着纱布的脑袋,温柔的道:“小傻瓜。”
不是真受伤,还要做成受伤的样子,不是欠打是什么。
果然是孩子长大了,没到中二的年纪就开始犯二了,让他爸爸教育教育他也好啊。
江握瑜对上他妈妈怜爱的目光,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但他来不及博得李香雪的同情,就见到老江把小李拉走了。
江与愁牵着李香雪的手把门关上,“下楼吃饭了,让他在里面好好想想哪里错了。”
一是自不量力,二是故弄玄虚,三是让家里人平白担心。
这三点任何一样都该打。
江握瑜的哭声在门关上后截然而止,这门是隔音的,他哭的再惨,他奶奶他妈妈也听不见。
更何况他从三岁以后就再没轻易流泪了。
没了零花钱的江握瑜觉得自己真是太悲惨了,他爸还把他的后路都给斩断了,不许任何人接济他,有希望的舅舅叔叔姑姑在他爸的威严之下,都不会悄悄给他钱了。
以后他就是看着兄弟们吃香喝辣买玩具毫不手软,圈子最底层的小可怜了。
养孩子是个非常不容易的活。
大家都是第一次当父母,小孩们也是第一次给你当孩子。
都不会,都是一步步相互包容,相互学习过来的。
江家江与愁算是严父,李香雪算是慈母。
但只有江握瑜知道,表面上看是这样,实际上他爸也听他妈的。
所以家里的老大只有一个,就是李香雪。
暑假,母子二人都放假了。
只有江与愁还要上班,他是江氏集团的掌权者,工作是真的忙。
尤其社会更新换代太快,不止公司要与时俱进,领导人也是一样的。
偶尔累了,才会给自己放一个星期的假。
知道他们有大把时间休息以后,江与愁直接将李香雪打包到公司。
儿子可去可不去。
江握瑜小时候还挺粘李香雪的,又想和他爸争宠,偶尔还是会跟着去一次的。
公司里对他们一家三口来上班已经习以为常了。
尤其是李香雪来,员工们都为精神为之一振。
老板娘在,代表着公司氛围都会轻松许多,福利也比平常高一个档次。
李香雪四十岁这年,一边过着生日一边陪江与愁到公司,上午尽快忙完之后,两人转移了地方,去参加江握瑜初中的毕业典礼。
结束后三人回老宅一起庆祝吃晚饭。
仲夏夜大家坐在葡萄架下乘凉,江握瑜从小陪伴在身边的土狗变成了老狗,慵懒的睡在李香雪脚边。
江与愁从西装裤子的口袋里掏出礼物。
李香雪一眼看清它是个丝绒的小盒子,笑着接过来说:“每年生日都送我戒指,我手指都带不过来了。”
江与愁说:“这辈子戴不过来,还有下辈子呢,戒指就是为了套住你的,就是这样才年年送你这个,怕你跑了,做个记号。”
李香雪被他逗笑了,江与愁看她高兴自己也就高兴了。
送李香雪戒指也不是一定要她戴的,就是江与愁如他所说的那样,就是想。
江握瑜假期过后就要高一了,他看着依旧恩爱如昔的父母,发自内心的有种淡淡的欣羡。
但他还是破坏气氛的说了句,“光送戒指留记号有什么用,还不如纹身呢。”
他从小长的好,又继承了两人的优点,身形瘦高修长,有着少年独有的稚嫩。
今天刚参加完毕业典礼,还是一身正装,面容清隽秀丽,俊秀斐然。
本以为说出这话,会惹来父母的不高兴,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轻易不要纹刻东西在自己身上。
江握瑜小心掩藏起自己内心的想法。
李香雪摸了摸江与愁的头发,笑容满面的道:“儿子建议不错,试试怎么样,就纹个一家三口都有的小纹身,顺便明天带你去做个沙龙,把头发染染色,听说最近的银灰色很流行,你要不要试试?”
江握瑜没忍住:“您也太时髦了。”
李香雪越想越觉得有趣,笑倒在江与愁怀里。
“年轻时候没想弄这些,现在思想脱轨了想和你们一样什么都想试试。你说怎么样?”
江与愁沉淀了岁月的眼眸中,一如就往的倒影出李香雪的模样。
他毫不犹豫的道:“脱轨就脱轨吧,我跟上你接轨,还有我陪着你呢,做什么都行。”
李香雪:“谢谢你啊老公。”
夫妻两看向正值叛逆期的江握瑜。
少年还沉浸在父母的恩爱当中,脸上的表情时而心酸时而羡慕,故作成熟的道:“谁怕谁啊,纹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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