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批弟子里面,有一个叫姑娘,叫叮当,名字美人更美。
刚好是出阁的年纪,出落得亭亭玉立,像一朵盛开得正绚烂的桃花,一颦一笑,都让人心生怜惜,时时刻刻都绽放着美丽,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一天衬凡去外门领取丹药,意外见到叮当,惊为天人。
回来以后更是心痒难耐,趁着黑风高的晚上,暗中派出两名杂役把叮当抓了过来,就要当做鼎炉,这女子也是少见的犟脾气,宁死不屈。
可衬执事毕竟是有修为在身的人……
这么多年,虽然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但对付这么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还不是手到擒来?
衬凡对于这方面,可是异常骄傲的。
果然,一进屋后,叮当还是跟以前的女人一样,大声叫喊,声泪俱下,各种好言好语都说了个干净。
哭得梨花带雨,像一只黑暗中受伤的银狐,无助凄凉。
但衬执事是什么人?坏人啊,五脏六腑全是黑的,哪里会管这么多,女人越是表现得难过哀伤,他心里就越兴奋,越有征服感,念头一动,调动丹田之中的灵力,顺着窍穴流转,轰然间,一股巨力凭空压在叮当的身子之上。
叮当只觉得被一块巨石压住,动弹不得,脸上露出茫然,渐渐露出绝望,似乎已经认命。
连哭喊的声音都弱了下来,但眼中的泪水却怎么都止不住。
鼻息中,传出一股另她作呕的男人气息。
“仙家圣地,这就是仙家圣地?真的一点道理都不讲吗?”叮当心里无比怨恨,童年时的憧憬、期望,在绝望、森然的现实面前,被瞬间敲打得支离破碎,就像一个由玻璃做成的杯子,从百米的高空掉落,一下摔成粉末,又怎么可能在完好如初?她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春光乍泄,像一幅完美的仕女图。
衬执事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粗鲁,甚至传出深沉的喘息。
“凭什么?凭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不甘心。”叮当眼睛变得通红,没有眼白,就连眼珠都变得通红,瞳孔中溢满鲜血,在她眼里,眼前的世界变成血色,就像眼帘前遮上了一层血色幕帘,令人胆寒。
豁然,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
身子上倾,小腹、胸部同时发力,支撑着脑袋向上一抬。
嘴巴张开,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眼中露出决绝的目光,对着衬凡的耳朵一口咬去。
“嘶嘶……”
衬凡惨叫一声,一把向着身下的女人拍去,狠辣决绝,就连叮当身下的木床都轰然一碎。
他后退了两步,双手捂着耳朵,寒声道:“臭婊子,我要将你挫骨扬灰。”
叮当吐了一大口鲜血,眼中血色更浓,像没有听到一样,牙齿用力的咀嚼起来,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它的味蕾。
用力把这只耳朵咽了下去,怨恨的看了衬凡一眼,声音如孤狼泣月,恶鬼哭坟:“我叮愿用灵魂祭祀,此生不入轮回,只要衬凡不得好死,断子绝孙。”寒风把这声音朝四面八方吹去,久久不散。
“贱人,看你在床榻上婉转承欢的时候还能不能说出这么硬气的话。”说着又扑了上来,就在那张已经坏了的床上。
他怎么会这么轻易让叮当死了?必须让她受尽世间所有的痛苦。
经历了数不尽的折磨,叮当还是死了,死在最美的年纪,死在自己最恨的人手里。
就连她那如白玉羊脂的皮肤,都被一寸寸剥了下来,挂在衬执事屋子里的墙上。
这件事在杂役处引起了轩然大波,就像平静如镜的湖面一下从苍穹上方掉下一块千斤重的巨石,掀起的波澜,可想而知,甚至连外门都有所耳闻。
但不知道为什么,被一双悄悄的黑手压了下去。
至此之后,衬凡稍稍收敛了一些,等叮当这事的风波过了以后,就对顾言出手了,所有人都清楚,在强大的清河宗内部,衬凡有靠山,并且是极为强横的靠山,为了这个小小的杂役弟子,当然没人敢站出来说话。
而这老家伙,又看上了陆沉的孙女陆宣夕。
时时刻刻想搞垮陆沉,但陆沉也是清河宗执事,权利不小,还掌管着伙食房,掌管着外门弟子的饮食,怎么说,与外门弟子也有几分香火情。
衬凡就算在嚣张,明面上也不好下手,只能暗中寻找陆沉的破绽。
但这老家伙经历过无数的风霜坎坷,心智如妖,还是个越老越精的人物,做事讲规矩,从不僭越。
所以迄今为止,衬凡都拿他毫无办法,还吃了一些小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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