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现在像抓的第一批客户就是那些有钱定量不够的人，而这年头有钱的人其实不少，院子里最大的土豪就是一大爷。四九城这样的多厂，高级工肯定不少，家里人口少的没什么，人口多的，如果是单职工，定量就没有够的。
真以为不够吃的时候，有钱还真买不到定量之外的粮食呀。秦淮茹家一个月二十七块五，如果够定量，能买细粮都二百斤，为什么如果没帮衬，吃粗粮都难。这年头所谓的饿不着，也只是表示有吃的，不代表能吃饱。
秦淮茹的工资买完自己有的定量，一样要跑到黑市去买粮。黑市的粮不要票，但价格贵，棒子面都要卖一毛多。
三大爷钓的鱼，他也舍不得吃，要是傻柱的食堂不要，罗成也不收，他也要跑去黑市卖或者换粮食。
所以这鸽子市在时代开放之前一直能存在，是有一定道理的。甚至那些领导自己家里也需要到这样的地方来调节。就有年龄大的领导，下面儿子孙子多，没工作的可能也多，这年代的人又淳朴，能帮尽量帮。自己家的定量全部拿出来也不够，然后高工资的他们就让下面的人或者找人去鸽子市买。
罗成这叫客户精准定位，然后就线下发展网络，跳开鸽子市。主要是鸽子市不能搞大，也搞不大，也就那些偶尔来买下或者卖下东西的人看不明白。
这鸽子市有人会来抓人，说明什么，说明上面的人一直知道这样的地方存在。为什么会是只抓人而不是把整个市场给弄没了，因为需要，但也一直有人暗中监管。
那些被抓进去吃喝免费的，有哪一个是卖了一只鸡或者换了几斤粮的。能进去的都是一些搞大了头脑被利益蒙蔽住了的。聪明的人也有倒腾的，也就是维持生活，挣点小钱。收个几十斤的货，然后慢慢出手，讲究频率。那些头脑发热的，看见一斤粮就能挣几分钱，弄个一千斤，比打工两月都强。而且真处理掉了第一个一千斤，能收的了手？
罗凤差不多在四合院里住了十天左右，罗成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一个独立的小院子，比较破旧，之前好像是一个临时的废物收购点，不知道什么原因给撤了。旁边就是一个公厕，一到天热，那味道，因为院子挨的近，一起跟着臭。特别是下雨天，下雨的时候没什么，雨后那味道就来了。
但如果不是因为有一个公厕，院子又破旧，那也根本不可能等着罗成去租呀。租金不是去街道交的，虽然是找街道联系的，但这院子不属于街道那边，废品站在那开了临时点后，就归废品站管辖了。
所以这租金还得交到废品站，也就是罗成是一个主任，否则街道的人可不想弄这样的麻烦去牵线搭桥的。
这院子得修缮一下，得花一些钱，不过这院子里有一个非常值的地方，这里有一个地下暗室。是废品站的人告诉的，也是在这院子成为临时废品点之前就有的。这院子不是新建的，能有暗室可能是某一时期的一个联络点或者什么。废品站之前发现这暗室后，其实也没有使用，有一个暗室本可以存放一些废品的，但这暗室的入口是在房间里面，而且也就一间房子大小，这废品还是堆在院子房外比较省事。
租下院子，罗成感觉自己应该是气运之子，有暗室，太适合自己了。而且这暗室的入口十分隐秘，不是废品站的人告诉，很难发现。唯一缺点就是这院子旁边的公厕，每年会有几个月让人臭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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