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娜和迪克动作皆是一顿，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向杰森，异口同声的说：“为什么要问你？乖乖回家去，弟弟/徒弟。”
好了，现在是彻底的被抛弃了。
杰森无奈的抓了抓头发，他们说的布鲁斯、阿尔弗雷德、韦恩宅邸他都有印象，而且脑子还自动的蹦出了一个词‘小甜饼’，这代表他曾经确实在那里生活过吧。
不管是为了逃避墨菲特斯的特训也好，还是为了遵从师傅的话，杰森心里已经打算好了，就去韦恩宅邸住上一阵子，反正他也没有衣服要收拾，现在就可以启程。
只不过眼前的两个人...他实在插不进话啊。
......
过了接近半个小时，海伦娜和迪克两个人才渐渐分开，两个人之间如同蜂蜜般粘稠又甜蜜的气氛稍稍减淡。
海伦娜转身对杰森说：“我们走吧。”
迪克拿出车钥匙绕在食指上，说：“走吧。”
*
白色的炮车在笔直的道路上飞驰着，地面上满是冰霜车轮胎一点打滑的痕迹都没有，这就是蝙蝠洞出产的技术。
杰森略微不爽的皱着眉头坐在后，一路上不断的调整自己的坐姿寻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最后他终于发现自己不舒服的来源不是因为位置，而是驾驶和副驾驶上的两个人，两个人之间的粘腻气氛让他这个单身狗实在不太舒服。
听了大概半个小时，杰森实在忍不住的起身，拧开了车上播放机的按钮，一首法国歌‘Je fais de toi， mon essentiel’从播放器里传来。
海伦娜听了几秒，前奏轻轻响起，男主唱的声音从播放机里传出来，播放机可能是这辆车上最差的设备，男人的声音略微有点失真，却丝毫不影响这首歌的节奏和里面的歌词。
她垂下头，不自然的理了理头发：“我喜欢这首歌。”
“我也喜欢，特别是里面的那句‘你看，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彼此分离’。”
海伦娜甜甜的笑了笑说：“对，没有什么能将什么分开。”
其实她更喜欢的是那句‘我珍视你胜过一切，只要你愿我们相知。’因为她不觉得有任何人能把她和迪克分开，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转去。
杰森恨不得将自己的手拍回去，让你开播放机！
他抬起头，看着师傅和迪克两人对视一笑，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是有一股不开心的情绪，像是什么东西被抢走了一样。
开口嘲讽道：“这首歌说的是路易十四和他的情人，唱完这首歌之后他们就分手了，而且他们一辈子也没能见上一面。”
说完之后他就后悔了，局促的左右看了看，他伤害的两位都是他重要的人，好像曾经他也用语言伤害过某个重要的家人，他想去给他道歉，然后......
记忆又开始闪回，曾经大脑疼痛的次数最多一星期一次，在遇到迪克的短短两个小时里，他头疼了两次。
过了几秒钟，疼痛感消减，杰森最终还是决定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们和他们相同又不同，你们彼此相爱而且不会分开。”
车里的气氛并没有好多少，迪克沉默的开车，过了好一会才开口小声的说：“没错。”
这一路上他们两个人没有在说话，男人柔软多情的声音不断的从播放机里发出来，连着女性甜美知性的声音交织成的合奏让海伦娜觉得困意上涌。
好在他们到韦恩宅邸也不远，只过了十分钟就到了。
阿尔弗雷德早就收拾好了家里的一草一木等着二少爷回来，布鲁斯站在二楼的窗户口看向门口，从迪克自家里出发之后他就一直站在那里了。
直到视线里慢慢出现了迪克的白色跑车，他才收回视线走向书房，一副自己根本不在乎的样子。
韦恩宅邸的大门缓缓打开，冰天雪地里阿尔弗雷德一直站在门口等着。
杰森坐在车上，看到老人后心中有一股莫名的难受。
车在大门口停下，他立刻打开了车门走下去，拉过老人声音里遮掩不住的烦躁：“你年纪这么大，就不要待在外面了。”
阿尔弗雷德笑了笑说：“好，不过杰森少爷我教您的礼仪呢。”
说着手腕稍微一用力，杰森的身体随着老人的动作站直了，他试着用力却发现被老人拿捏住的手腕怎么都动不了，阿尔弗雷德绝不是他想象中的普通老人。
迪克坐在驾驶座上，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幕，看到杰森吃瘪，他笑着说：“阿福，一起进来吧，你在里面等着就行了，外面确实冷，你可还要看到布鲁斯的儿子呢。”
阿尔弗雷德手下一松，脸上还是和往常一样的笑容说：“您也是，迪克少爷，请不要忘了礼仪。”
杰森甩了甩被捏疼的手腕，啧了一声，这一次绝对是因为他轻敌的缘故。
迪克默默的收回了放在车窗边上的手，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坐直了身体等阿尔弗雷德进来。
随着车门再次关闭，车缓缓的启动了。
狭小的空间里因为阿尔弗雷德这半个家长没人敢说话，过了好一会阿尔弗雷德主动开口道：“海伦娜小姐，对于超人的事情我很伤心。”
听到这里海伦娜的心猛地一提，她也下意识的挺直了脊背，双眼直视前方，不敢看身后老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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