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败类,你的败类。”秦让亲昵地往她身上蹭。
靳宣宁推了一下他的头,义正辞严:“你刚才说我不让你动你就不动的,现在你别动了,以后没我的同意你也不能动我。”
“但是嘛……”她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一边向他伸过手去,“我可以动你,而且不用负责。”
“我……”秦让话没说完。
“你知道什么叫负责吗?你得对自己的话负责,”靳宣宁悠哉悠哉,一边想着手感不错,一边慢悠悠地说,“你要是这都能反悔,我觉得你在我这的信用也就那样了。”
秦让正当年,面对靳宣宁的撩拨,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靳宣宁的目的达到,微微地挑了一下眉,从他怀里抽出身,坐在床边,把被子往他脸上一拉,恭恭敬敬地说:“您老多休息,我还有事情要忙。”
说完,她一溜烟跑了。
没穿衣服,她慌啊!
秦让真想伸出手把她拉回来!可不行。
他那哀怨小眼神,后悔都来不及。
言出必行,他算是自作自受。
靳宣宁洗澡换上衣服,从柜子里找出备用门卡和钥匙,放在了客厅的桌上,扬声说:“我今天有点私事,不回家也不去酒吧,钥匙放在桌上了,你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秦让裹着被子走出来:“我陪你。”
“下次吧。”靳宣宁婉拒,拿上包走出门。
秦让没有阻拦,走过去拿起桌上的钥匙还有门卡,心像浸在了蜜罐里。
这一次,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走进她的生活里,而不是只站在暗处偷偷看她。
靳宣宁人走出小区,一辆车停在了她的面前,开车的人是唐岸。
她没多说什么,打开副驾驶的门走了上去。
“直接去医院?”唐岸侧目看靳宣宁,面容沉静,眼神凛冽。
靳宣宁点了一下头。
车停在医院门口,靳宣宁对唐岸说:“我不下去了,你去拿来吧。”
唐岸“嗯”了一声,打开车门走了车,高大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露出了影子,覆盖了一片。
唐岸,一个古董商人,为人清冷,鲜少在公众前露面,原本和靳宣宁没什么交集。
他是一个月前找上靳宣宁的。
他告诉靳宣宁说,他是她的亲生哥哥。
据说,靳宣宁刚出生就被人贩子偷走了,唐家一直在寻找她,但可惜两位长辈没有福分,没等找到靳宣宁便撒手归西。
半个小时后,唐岸拿着报告回到车上,递给靳宣宁。
确定为亲缘关系无遗。
靳宣宁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
“不想和我走可以,但至少和我回一趟C市看看他们。”唐岸说,“也算是圆了他们的遗愿。”
眼下这种情况,靳宣宁能说什么呢?说什么也改变不了过去,更何况双方的长辈都已经死了。
唐家生了她,靳家养了她,虽说靳家她留下了烂摊子,可那八年也不是假的。
“现在去吧。”靳宣宁说,脑子乱糟糟的。
唐岸沉默,调转车向驶向C市。
临近九点的时候,车停在了唐岸C市的家,是一处半新不旧的小区,应该是唐家的老家。
“今天先休息,明天带你过去。”唐岸打开车门,走在前面。
靳宣宁没出声,阔步跟了上去。
唐岸家里的没什么人气,装修也很简单,用具大多都是一件四份,三份用过的,一份崭新的。
唐岸这人不喜欢多说话,也不喜欢解释,从鞋柜里拿出两双拖鞋,一双放到靳宣宁的脚边,一双自己换上。
靳宣宁面对这个陌生的亲人,有些不适应。
唐岸没有过多的关注她,直起身走进客厅,推开一间卧室的门,然后转身走进另一件卧室,给靳宣宁留下了空间。
靳宣宁走过去,站在卧室门口向里面看,不同外面的风格,屋里是入眼都是粉嫩。
她走进去坐在床边,沉默着坐了很久,心中从泛酸渐渐变成五味杂陈。直到电话铃响起,她才回过了神。
她拿出手机一看,是陌生的号码。
靳宣宁皱了一下眉,在犹疑之间按下接通,清浅地开口:“喂。”
“宣宁?”电话里传来一声轻唤,包含了无数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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