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朱晨逸走了进去。进入旅馆,第一眼他就发现一个富家翁打扮的老者在柜台前拨弄着算盘,在他旁边站着一个伙计。
生意人都是眼看六路,耳听八方。那伙计一见朱晨逸,立马迎了上来,脸上挂着招牌式的笑容,嘴中念出那句一天说了百次的话:“先生是住店吧?”
朱晨逸摇摇头。
那伙计再次问道:“那先生是打尖?”话刚出口,他见朱晨逸再次摇头,顿时将脸一沉,道:“莫非先生是来找人的?”
不吃饭,不打尖,则意味着没有赏钱。伙计的这点花花肠子,怎能躲得过朱晨逸毒辣的眼睛,当即他笑了笑,从口袋中摸出几个银元,在手中掂量了几下。
伙计一看,顿时如川剧中的变脸一般,立即换上一张献媚,讨好的笑容。朱晨逸笑了笑,将银元抛了过去,道:“女人,两个漂亮的女人,一个姓张,她们在哪?”
“出门左拐,一路向东,有个五里坡。”伙计接过银元,塞入口袋,很爽快的给出了朱晨逸想要的答案。但又见朱晨逸站立在那里不动,顿时明白了问题的所在,当下也不兜圈子,直接说道:“我听那个年龄大一点的女人说的,好像还说,要在那里等什么人……”
伙计迪迪不休的说了一大堆,但朱晨逸既已得到两个女人的下落,那里还会跟这伙计纠缠,当下再次摸出一个银元扔了过去,随即大步的走出旅店。
五里坡是靠近江苏和安徽的交界处,是一个地处荒漠的小山坡。朱晨逸出了城,一路追逐上去,约莫一个小时左右,他发现在前面的羊肠小道上,有两个身着白衣的女子,虽不见容貌,但背影却足以勾人魂魄。
由于距离太远的原因,再加上他眼睛又不好,无法确定这两人是不是张小花和凤凰。当下只有加快了速度,可没想到,他的速度加快了,可前面靠左边的那个女人,似乎有所知觉一般,伸手揽过另一个女人,同时也加快了脚步。
一逃,一追,两人的速度相差无几。
前面的女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挑一些难走的路,甚至故意选择一些荒无人烟的地方。
就这样一前一后,三人行径了数十里地。跑在前面的女人停了下来,到了跟前,朱晨逸这才发现,这是一处山坳,而且是人迹罕至的山坳。
还没等他看清前面两个女人的容貌,只觉眼前一花,接着一个洁白无瑕的小手朝他胸口印来。朱晨逸大骇,身形暴退,而这时耳边却传来一声惊呼:“师傅,不要……”
声音中虽带着些许的惊骇,但依旧掩盖不了那原有的甜美和温柔。朱晨逸一听之下,顿觉心弦被波动,随即一阵燥热席卷全身。
而那个出手袭击朱晨逸的女人,则冷哼一声,收回了几分力道,但柔软无骨的小手,依旧拍在他的胸口。
手虽小,但力道却是很大。啪的一声脆响过后,朱晨逸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道袭来,整个身体被重重的抛了出去。
等他爬起来,放眼看去,那女子二十七八左右的年纪,白衣胜雪,迎风而立,一柄古色古香的长剑背在她的身后,高挽的发髻,飘散在肩头的长发,在阳光的照射下似是沐浴着圣洁的光彩,而偏偏,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唇……无不给人一种媚入骨髓之感。
最勾人的还是她的那双眼睛,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无穷的引诱力,虽然她没有哪怕任何一点的刻意的做作,但是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那双眼睛都会有一种同样的念头,太迷人的双眼了,好一个尤物!
女人见朱晨逸呆呆的望着自己,低骂一声:“登徒子。”
可这一声叫骂听在朱晨逸的耳中,却令其为之心醉。不过他并非是普通的男人,几个呼吸之后,立即清醒了过来,低声惊呼:“媚术?”
白衣女子见朱晨逸一语道破自己的功夫,当即微微一笑。可这一笑却令朱晨逸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顿时一阵骚动,接着是气血上涌,吓的他连忙默念静心咒。
而这时,另一名白衣女子却走了过来。朱晨逸一看之下,大为吃惊,这名女子,正是他先前所救的内媚体质女人。
“多谢先生先前救命之恩,杨媚儿再次谢过!。”女子来到朱晨逸的面前,重重的行了个大礼。
看着女子那熟悉的俏脸,再想自己将对方全身摸了个遍,朱晨逸顿时一阵心虚,连连摆手,口称不敢。而另一名白衣女子却是意外的扫了他一眼,道:“你就是媚儿口中的那个术士啊?”
朱晨逸一时间摸不清对方这句话的意思,当下只能默不出声。那白衣女子也不介意,反而笑道:“小友既然是媚儿的救命恩人,先前你追踪我们一事,我也不与你计较。”
白衣女字这句小友一出口,朱晨逸看了她一眼,顿觉怪异无比。心中想不通这个和自己年纪相差无几的女子,为什么呼唤自己为小友,要知道小友这个称呼,是长辈或长者对晚辈的一种尊称。
即便心中有所不满,朱晨逸也不敢表露分毫。当即一抱拳,道:“多谢……多谢……”连说两个多谢,但前辈二字却是无法出口。白衣女子的江湖经验是何等的丰富,她见朱晨逸如此,顿时笑道:“小友不要认为我在占你便宜,其实我已年过五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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