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那些兄弟们私下说,这战王殿下对于慕姑娘可是相当的宠爱,所以这次他就斗胆拿慕姑娘来诓骗一次。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马车里终于传了一句“进宫!”
车夫赶紧调转马头,朝着皇宫的方向驾这马车快速地奔跑着。
马晓他们这一队禁卫军则是进击的跟在马车的后面,马蹄声“哒哒哒~~”的随着他们身影的逐渐消失,而渐渐淡了去。
闭着眼睛的风慕手中摩挲着那块玉佩,呢喃道:“不过才刚刚分开而已,就开始想你了,怎么办啊,卿儿!”
慕弦看着被马晓他们截走了的未来姐夫的马车,有点儿不开心,“我们回来的消息,不是没有人知道吗?
怎么还没有京都的北门,姐姐就被丞相大人堵在那里,这好不容易进城了,皇上又将未来姐夫的马车给拦住了?
可能是,今天不宜出门。”
小慕弦啊有些气鼓鼓的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去战王府。
这刚进换工之中,马晓就看见风慕走的方向并不是皇上的御书房,便大着胆子提醒道:“战王殿下,皇上的御书房在这边儿!”
风慕冷冷地回头看了一眼,“谁跟你说,本王进宫就是为了去御书房的?”
马晓被他这句话,怼得哑口无言,只要让侍卫去书房通知皇上。
原本正在乐呵乐呵品着茶的司南博,听见这个消息,直接一脚揣在那侍卫的肩膀子上,“刚刚你说什么,再给朕说一遍!”
侍卫低着头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的不敢再说第二遍,因为他担心要是真的惹怒了皇上的话,就不淡定那是踹一脚这么简单了。
“行了,行了,还是赶紧滚出去吧!”司南博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那侍卫如蒙大赦般火速的离开这可怕的御书房。
正在御书房外面不远处等着他的另外一个人侍卫,朝着他挥了挥手问道:“怎么样,说了吗?”
“行了,别提这事儿了 !没看见我这肩膀上,被皇上踹地脚印子?"那侍卫医学无奈的拍打了两下,若有若无的灰尘。
径直来到太后这里的风慕,对着太后与静和长公主微微点头示意,说了一句“我回来了!”
太后满眼欢喜的打量着风慕,“怎么这么久就没见,总觉得你有些消瘦了呢?”
静和长公主看向他的眼神里带着泪光,嘴里说道:“只要你能够平安回来就好,平安回来就好。”
原本以为婚事推迟,风慕很是生气,可看见这两个女人之后,心中更多的是无奈。
“为什么要推迟婚期”风慕非常直白,直接开口问。
听了这话的静和长公主,还有太后,以及旁边伺候着的两位管事姑姑,均是一愣,然后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这孩子火急火燎的过来,我还以为是你这么久没有见哀家了,,想念哀家了呢!
却曾想,这一见面就是在质问哀家与你的母亲。”
太后说的这话里,隐隐夹杂着些许的责备。
风慕一愣,张了张嘴,想要说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静和长公主拉住了手。
“母后何必要责怪阿慕呢?他不回来的时候,谁一天天的眼巴巴的瞅着,就连皇兄都给责怪上了。
现在人回来了,您却在这里吃自己未来的外孙媳妇儿的醋,还真是……”
被静和长公主这么一晃,太后这才想起来,那丞相府的穆姑娘与阿慕都是有了婚约的。
“行了,行了,瞧你这么说的,哀家又不是什么醋坛子。”
风慕知道自己有些太过的心急了,就坐在椅子上耐心的听着这两个女人说话,偶尔的回上一两句。
太后见这时间差不多了,才开口说道:“阿慕,你是不知道我们南黎国的风俗习惯。
这即将成亲的两人,在成婚前三个月是不能见面的,可哀家又不想将你的婚事延迟那么多,索性就给你延迟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你是不可以与丞相府里的那丫头见面的,不然的话,听说成婚的时候,是不会被上天祝福的,成婚之后,也是诸事不顺的”
太后的说这话,简直没一句都戳中了风慕的软肋,让他想要反驳,无从说起。
最后在离开之前,太后又祝福了一句,风慕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而晃晃悠悠的去了太后哪里的司南博,扫了一圈儿殿里,疑惑道:“不是说风慕那臭小子回来了吗?
怎么,朕也没看见他的身影啊”
太后无奈的白了他一眼,“明明是你将人诓骗进宫的,现在知道问我们娘俩要人来了?”
司南博坐在一旁的圈儿椅子上,随手断了一杯温度刚好的茶水喝了两口,这才反驳道:“母后啊,你这话说的可是不对了啊!
明明是你们两个,想那兔崽子像什么似的,朕这么做不也是为了你们吗?
母后,你现在不但不领情,反而还倒打一耙,实在是……气人啊!”
太后抚摸着自己最近刚涂上的丹蔻指甲,调侃道:“哀家这过河拆桥的本事,你又不是没有领会过。”
司南博直接差点儿一口唾沫把自己给呛死,“咳咳~~母后你绝对是第一个将过河拆桥这个理由,说得这么理所当然的人。”
“你不要以为哀家不知道你的那点儿小心思,当初你在阿慕太哦选日子的时候,你就故意让钦天监他们寻着一些特别靠后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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