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儿,怎么样?疼不疼?有没有找御医来看看?”云桑掀帘进来之后,便满脸关切的看向了躺在床上的云婧儿。
“哼,父王,下手可真狠,你的心里哪还有孩儿?”云婧儿赌气的转了一下身子,把屁股对准了云桑。
“傻孩子,你以为父王真舍得下这手打你么?”云桑叹息了一声,走到了云婧儿的床边。“你知不知道,当时皇上已经现了杀意,如果父王不这么做的话,那么你的这条小命即将不保,在忍痛与你的性命之间,你说父王会选择哪一种?”
云婧儿听了云桑的话,转过了身子,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云桑,在看到了他眼中的真诚之后,她扑到了他的怀中,哭着叫道:“父王。”
云桑摸着云婧儿的秀发,他的眸中闪过阴狠之色,他对着云婧儿保证道:“乖女儿,你放心,今日你所受到的痛,父王一定会全数让人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父王,一定不能轻饶了那只狐狸精。”云婧儿从云桑的怀中抬起了头,她的眼神中是与云桑如出一辙的阴狠目光。
“嗯,父王早就有步骤了,乖女儿你就坐等看好戏吧。”云桑勾了一下唇儿,他的目光深远,仿佛已经看到了秦子沫等人的死期。
“嗯,婧儿相信父王一定会替婧儿出气的。”云婧儿这会儿可是趴着云桑,忐忑的内心总算是得到了一丝的安慰,原以为父王已经抛弃她了,可是现在看来这只是父王想要保全她而使的苦肉计而已。她的父王还是她的父王。
“来给父王看看。”云桑用手抬起了云婧儿的脸,此刻她的脸已经肿得像是猪头一般,不能怪他下手狠,只是在当时那个情景,如果是无关痛痒的那么几下怎么可能让拓跋毅放下杀心?所以他下手并不轻。只是看着左脸颊云婧儿脸上那五道深深清晰的指印,他的目光不由的深邃了起来,这指印是容芷打的,容芷在大庭广众群臣的面前,如此的不给他面子,这个仇他已经记下了。这次的狩猎活动,第一目标就是他。他才是拓跋烈通往帝位道路上最大的一块绊脚石。只有清除了他,才能让拓跋烈顺利登位。
“以后,你少和太子来往,注意言行知道吗?”云桑不由的想起了今日拓跋烈挡在云婧儿面前的情景。如果云婧儿与拓跋烈走得太近总归是不好,他不会允许这种事再次发生的。
“父王,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和太子哥哥走得近?”云婧儿好奇的问着云桑。
“总之,父王不准你和太子走得太近,他是成大业之人,不能让皇上对他有看法。再说了你喜欢的是容王,并不是太子,父王说得对吗?”云桑认真的与云婧儿交淡。
“嗯,那婧儿听父王的话。”云婧儿点头答应。其实有她心里,她可不是这么认为。从容芷对待秦子沫的态度来看,他已经完全的被秦子沫那个狐狸精给迷去了神志。而拓跋烈对她那是好得没有话说,今日只有他出面给她挡去了灾害,她的心里存着想要紧紧抓住拓跋烈的想法。当然,拓跋烈那推开她的一幕,她已经自动忽略了,拓跋烈说过,他晚上会来她这里对她解释的。
“那好,你好好休息吧。”云桑说完之后退出了营帐。
秦子沫那边,回了分配到的营帐之后,暮已经已经帮着她把头饰卸了下来。他站在秦子沫的身后,用象牙梳子梳着秦子沫如云的秀发,神情中有着一丝的担忧。
“暮怎么了?”秦子沫看着铜镜中倒映出的暮的脸,她不由的侧头回看暮。
“小姐,今天你实在太莽撞了。”暮不由的指出秦子沫在席间与云桑作对的举动。
“哦,你认为我不应该与云桑公然作对?”秦子沫含笑的看着暮。
“嗯,云桑这个人不简单,他不光权倾朝野并且野心颇大,最主要的是他是属于拥立太子党之人。”暮在这段时间已经充分的建立完善了在这片地域里的情报网。据他掌握的消息还不止这些,他只是捡了一些说与秦子沫听。
“哦,暮你掌握的资料不少嘛。”秦子沫眉儿一挑,从暮的表情来看,他所布下的情报网已经在这里扎根了。
“小姐,若是还有下次,你还是不要跟云桑有冲突才好。”暮还是有些担忧的提醒秦子沫。
“知道了。”秦子沫对着暮浅笑了一下,她知道暮是为了她好,可是有些时候,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忍无可忍的时候就无需再忍了。
夜深人静,万籁俱静。
只见云婧儿的营帐外黑影一闪而过瞬间没入了营帐之内。
“婧儿。”随着黑影进入营帐内,并伴着一声轻轻地呼唤声。
“太子哥哥。”云婧儿这会儿早就在营帐之内翘首以待拓跋烈了,所以一有风吹草动,她立马就惊醒了过来。
“婧儿,你怎么样?”拓跋烈走到云婧儿的身边,他用火折子点燃了油灯。
映着灯光,他看到了云婧儿的脸,那是一张带着五指指印肿涨得如同发糕一样的脸。拓跋烈有些心疼的用手轻轻的碰了一下云婧儿的脸颊。
“咝。”在拓跋烈摸到云婧儿的脸颊之后,后者痛呼出声。
“很疼吗?”拓跋烈的声音中流露出对她的关心与心疼。
“嗯。”云婧儿点了一下头,然后她把身子偎依到了他的怀中。双手抱着拓跋烈的劲腰,脸颊则是蹭着拓跋烈怀中带着凉意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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