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耶律杰看着秦子沫杏眼微瞪俏脸含煞,一头青丝四散在消瘦的肩头,一袭白色的亵衣遮掩不住她傲人的身姿,领口处未曾扣好的衣领处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耶律杰一时间用手指着秦子沫衣冠不整的样子,这个女人她居然穿着亵衣就直接跑出来开门了?而且她这样一副撩人的姿态这成何体统?想到她这么不拘小节的样子,他不由的蹙紧了眉头,对着她说道:“你穿成这样难不成是要本王负责吗?”
秦子沫低头看了一下自己保守的亵衣、亵裤,然后又上下打量了耶律杰一眼,他的脑袋是不是真的被门缝给夹了,居然能说得出这种话来?“我说耶律杰,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本小姐以前对你没兴趣,以后也永远不会对你有兴趣,所以这负责一说根本就无从说起,如果你无聊的没事,可以绕城墙跑十圈去,没人拦着你,只是不要吵着本小姐OK?”
秦子沫说完之后,“呯”的一声,当着耶律杰的面又把木门给甩上了。
耶律杰被秦子沫一顿抢白之后,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木门又被秦子沫关上了,他这心里一股子气啊,又不由的像是被浇上了火油一般,蹿得更高了。
“秦子沫,你给本王出来。”耶律杰用手大力的拍着木门。
“有事等本小姐梳洗过后再说。”秦子沫把门栓给插上了,这个耶律杰看不出来还真是个难缠麻烦的人物,以前他不是挺高傲挺拽的吗?现在怎么像是一个娘么似的老是追着她不放了呢?难不成他看上她了?呸,呸,这绝不可能,秦子沫连吐了两声,把自己的这一想法给吐没了影。
咦,暮上哪去了?他的人怎么不在这里?秦子沫看了看四周,终于看出了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暮不见了。难怪呢,怎么耶律杰敲了半天的大门,却是没见暮去阻拦他呢?原来是他不在外间呀。可是他上哪去了?要出去怎么没有和她说一声呢?秦子沫不由的蹙紧了眉头。
“秦子沫,你有本事给本王开门出来。”耶律杰在外面敲门用得更大力了。
“烦人。”秦子沫看了一眼门的方向,她还真不知道耶律杰的脾气还真的这么执拗。
“你在小姐房门外做什么?”暮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站在了耶律杰的身后,语调阴冷地问道。
耶律杰被暮突然在背后发出的声音给吓了一大跳,他下意识的如同见鬼一般把身子快速的闪到了一边,对待暮他的全身都戒备了起来。这也难怪他见到暮就像是遇到鬼一般的样子了,因为,昨日暮在他身上的点穴可是让他吃足了一夜的苦头,就连现在他的手啊,脚啊,都还有一些木木的感觉呢。
“你,你要干什么?”耶律杰满脸戒备的看着暮,手下意识的在他自个儿的胸前举起做起了防卫的动作。
“别骚扰我家小姐,要不然可不是只封你穴道这么简单了。”暮的脸上有着一些疲惫,他现在可是一夜未睡,这个耶律杰还在这个时候一大清早的赶来捣乱,这使得他想要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哼,你这个贱奴,居然敢这么与本王说话?你就不怕本王命人砍了你的脑袋?”耶律杰心里惧怕着暮,可是又看不起暮的身份,他只是秦子沫身边的一个小小贱奴,居然敢这么以下犯上的这么对待他堂堂一个大周国的王爷。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个贱奴倒是十足的像是秦子沫的作风做派,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你倒是可以下令试试,看是我的刀快,割了你的舌头呢?还是你的嘴快,能命人砍了我的脑袋?”暮的说这话的时候,不知何时他的手中已经摸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匕首在他的指间转动,那带起的阵阵寒光,看得人渗得慌。
“哼,你这个贱奴难不成真的要以下犯上不成?”耶律杰看着暮手中突然出现的匕首,他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暮的轻功他是见识过的,绝对的不在他这一个档次的,那如鬼龙三般的轻功,实在不知高了他好多倍。不过他在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种话也是自持着自己是大周国的王爷,而这个贱奴是秦子沫的侍卫,好歹秦子沫也要看在耶律齐的面子上,不能真的拿他怎么样。
可是他恰恰是估算错误,想她秦子沫自从魂穿到古代以来,从来就不曾给过耶律齐好脸色。暮也是同样,在秦子沫耳闻目染之下,自然是对耶律杰也从来不假以颜色。
“哦,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不犯一下看来也不成了。”暮一夜的怒气无处发泄,自然就全数算到了耶律杰的头上了。
“你想怎么样?”耶律杰听到暮的话,他的心下一悸,身子不由的又退后了两步,终于他的后背抵上了木门,这下可算是退无可退了。
“不想怎么样,只是想替我家小姐教训一下你而已。”暮举起了手,平放在胸前,他的手指关节被按得咯咯直响。
耶律杰这会儿心下更是有一些慌了,他强装着威严对着暮怒喝道:“你敢?”
“哦,那看我敢不敢?”暮的眸子一冷,他的身子瞬间袭向了耶律杰,握紧的拳头更是丝毫不留情的招呼向耶律杰的脸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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