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我叫拓跋焱,我还会去找你的。”拓跋焱冰冷的指尖留恋的划过秦子沫颈间的温暖。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只黑色的药盒,找开盒盖一股清香从盒子里传了出来,他沾了些黑色的药膏把它涂在了秦子沫颈间显出的一圈暗红之上,手法依然有些笨拙,他用有些冷的声音对着秦子沫说道:“这是黑玉断续膏,你颈间的淤痕擦上它只需一个时辰便会全部退去,还有受伤了也可以用。”说完他就把药盒塞入到秦子沫的手中。
秦子沫怔愣的看着眼前这个叫拓跋焱的男人,手中则是紧紧的握着他递来的药盒,她有些不明白这人干嘛前一刻还想杀了她,这后一刻便又要送他药?她与他应该不熟吧,即便是他看光了她,她又不要他负责的,那他这么对她又是想要怎样?
就在她想要问个明白的时候,这个叫拓跋焱的男人在她眼前黑衣一闪之后便已经消失不见。
擦,这人跑得比兔子还快,秦子沫看了一眼手中的药盒,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把领子翻高了些,幸好今日为了遮掩痕迹她穿了一件高领的衣服总算是能遮住脖子,随后她整了整衣服没有感觉到不妥之后,便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迎面她就看到了春兰站在了一侧的门边,突然一开门就见到一个人杵在那里,可把秦子沫吓了一跳。
“哎哟,春兰你吓死人了。”秦子沫不住的用手轻拍着自己脆弱的小心脏。
“小姐,你没事吧。”春兰的眸子里上下打量了秦子沫一番。
从秦子沫的身上她闻到了一股特殊的药味,那是伤药的味道,难道是小姐受伤了吗?
“我能有什么事?”秦子沫掩饰着自己的一丝尴尬继续说道:“走,我们出去拿药。”
“好。”春兰深深地看了秦子沫一眼,既然小姐不愿意讲,那么她就当不知道吧。
出去后,余下的几味药的买卖过程很顺利,秦子沫在仁心医馆里买好所需的药草之后,便与春兰一同回了王府。
只是一回到王府之后,她在前厅时,便被二夫人堵住了去路。
“二夫人,你这是要干什么?”秦子沫冷冷地看着堵住她去路的二夫人。
这个女人怎么像是个阴魂一般老是绕着她转呀?这日子才安稳了日余,难道她又要向她发飙了?
二夫人凤眸瞟过秦子沫的身上,以及春兰手中提着的一大袋子的药包,状似关心的问了一下说道:“子沫呀,怎么买了这许多的药?身子可是不爽?”心中其实是在想着,病得好,最好吃死这个小贱人。
面对二夫人虚假的关心,秦子沫非常直接的回答:“本小姐可没什么病,至于这些药么,当然是给有病的人吃的。”秦子沫故意突出了有病两字。
“哦,这府里谁病了?我怎么不知道?”果然二夫人不知不觉间接了秦子沫的话茬。
“哎呀,二夫人难道不知道吗?其实有些人有病自己是不知道的,可是这一但发起病来,就会像是只疯狗般倒处咬人,我这是防患于未然,这不要是咬上我了,我这一剂断肠草下去,包她药到命除。”秦子沫唇角微勾,说的话夹枪带棒的,直噎得二夫人心里直吐血。
“二夫人,还有什么事吗?这要是没事的话,让我可是要走了。”秦子沫想着,该暗示警告的都已经透给她听了,要是她还不识相的话,那她真要不客气了。
可是这二夫人是什么人,虽然被秦子沫暗讽了一顿,心里气得恨不得掐死她,可是她很快的又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恢复了常态。今日,她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呢,怎么可能轻易的会退缩?
“子沫啊,下午你去过衙门?与太子爷和离了?”这不,很快的二夫人就奔向了主题。
“嗯。”秦子沫眼睛一瞟,心里想着这二夫人怎么突然关心她的婚事来了?她这心里打着的是什么主意?
二夫人一听秦子沫的回答,眼睛顿时像是看到金子般一亮,她立马又问:“那百万两金票可曾拿到手了?”
哦,原来这女人把她堵在这里就是为了这个?秦子沫眉角一挑,心中已经了然。
“拿到手了。”秦子沫肯定的回答。
“真的?”二夫人的声音不由的拔高了几分。整整百万两黄金啊,这可是一笔天文数字般的存在。
“当然是真的,皇家可不会因为这点小钱而失信于人。”秦子沫再次十分肯定的确认了一遍她已经拿到百万两黄金的事实。
“那子沫啊,你知道王府近年来一直处于空亏状态,名下的产业多数不是收成不好,便是没有盈利,所以已经达到了有些入不付敷出状态,你看你那百万两黄金的金票能不能拿出来填补一下?”二夫人果然极其无耻的提出了想要打秦子沫百万金票的主意。
“对不起,这些金票与你无关,我一个字也不会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秦子沫笑看着二夫人暴露出来的丑恶嘴脸,然后无情的拒绝了她的要求。
二夫人被秦子沫这无情的拒绝,她的脸色一沉,说道:“秦子沫,你也是这平南王府的一份子,是平南王府生你养你,平南王府的一切与你是脱不了干系的,难道你身为平南王府的子嗣,居然能够如此这般冷血,想要看着平南王府倒了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