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战猜的没错,宁西就是被鳌拜带走的。
在霍东宸走出了寓所的时候,宁西醒了,她就站在窗口看着他的背影,却喊不出声。
她已经把身子都给他了,这温香软玉都不能留下他,再喊住他又有什么意思?
就这样,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远,看着他上了林战的车,看着他再也不回头!
宁西的泪水不断涌出,这种生生地离别最让人伤感。她不知道霍东宸这一走,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缘分尽了?
昨夜的疯狂还历历在目,可是今早枕边的清冷却已成事实。
宁西打开了衣橱,里面都是些大牌子的裙装,连吊牌都没剪掉。她伸手翻看了一下,都是她的号呢!
可是,她一点也不想穿,捡来捡去,宁西还是拿起了昨天霍东宸穿过的那件炫黑衬衫,至少上面还留有他的气息。
一切都结束了!宁西为自己昨夜的选择迷茫过,犹豫过,却不后悔。
她从心底在为自己青春的懵懂画上了一个句号,用自己的完璧之身。
站在大路上,回望这栋寓所,宁西咬住下唇,对自己说,忘了他!昨夜只是一场梦!可心中为什么这么难过?这么难舍?
“滴滴!”两声清脆的汽车鸣笛,让宁西抬起头来,却没能即时擦住脸上的泪痕。
“宁,你果然在这里!”鳌拜找了一夜,终于在这里找到了她。
可是,她怎么这么狼狈?
满脸的泪痕,宽大的男士衬衫挡不住她的凄惨,脖颈,微微卷起的袖口,凡是露出的地方,都有令人触目惊心的红痕,淤青,紫点。
“谁干的?”鳌拜冲下汽车,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衣服罩上了宁西,“是霍东宸那个混蛋吗?他在哪里?”
“他?”宁西的眼瞬闪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他走了。”
“走了?他怎么能在这样对你之后,走了?”鳌拜气愤的大叫,“什么玩意?比我还渣,我至少会当面解决,他怎么能悄悄走了?”
宁西苦笑,这一切都是自己愿意的,怎么能怪他?
“宁,你别怕,等我找到他,一定要他给你个交代,不!一定让他娶你!这混蛋,简直不是个男人……”一连串的咒骂冲出鳌拜的口,他的中文好到可以直接骂人了!
宁西笑了,她拉着鳌拜的衣角摇了摇,“我想回去。”
“霍东宸个狗杂粹!还标榜自己爱你!爱你怎么会这样对你?我看他就是打着爱情的旗号做流氓的行径……”
“我自愿的。”
“我不会放过他!我……你说什么?”鳌拜后知后觉,终于听清了宁西的话,“自愿?自愿就让你一个人哭着出来?自愿就是睡过一觉之后把你丢掉?”
“我们之间……说不清楚。我想去看看爸爸,你能给我备辆车吗?”
鳌拜气愤难消,又骂了几句才回答她,“坐车多累呀?我有飞机啊!什么时候去?”
“现在。”
…………
机场,今天钱老爷子回国,钱少陪着他在贵宾休息室里等待钱彪办手续。
钱老爷子的脸色这两天一直不好,他的心情也是,差极了。
前天,霍东宸以强硬的姿态推“魔法国际”上市。昨天,他干净利落地解决掉了苏家父女。今天,他明确表示不会回来。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好好的大总裁不当,去当什么组织的头目?脑子坏了吗?钱老爷子气的直想骂娘。
“爷爷,我们再劝劝东哥吧!不让,找那个丫头出来,让她劝!”钱少心里对霍东宸的决定,也是一万个的不赞成。
钱老爷子摇摇头,“先莫说那丫头愿不愿意,就是她劝了,你认为东子会听吗?他这个孩子你不知道吗?一根筋!”
钱少撇撇嘴,一根筋?我看是任性好吧?想一出就一出!
如果这次是自己这样作的话,爷爷不打死也会赶他出家门的!就因为是霍东宸,爷爷才会一点办法都没有!
钱彪回来了,他把机票和证件递给钱少,“飞机还有一个小时起飞,机位已经划好了。”
“你陪着爷爷,我出去抽根烟。”钱少心中烦躁,一想到回国以后,自己就会变成有一个工作机器,他就没心情,没动力,没乐趣了!
找到机场的吸烟区,钱少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咽下了肚子,然后,任烟雾从鼻腔溢出。
一口一口,他就这样自虐一样地吸着,吐着……
“咦?那不是宁西?”钱少眼尖地看见电动扶梯下站着的宁西,她怎么在这里?
宁西双手紧紧抓住外衣,对于来来往往的人的侧目,她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披着男人的外衣,容易惹人遐想。
“宁小姐,休息室在这边,我们的飞机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起飞。您需要休息吗?”鳌拜的助手提着一个手提袋过来,递给她,“这是先生叫人送过来的,您先换上。”
宁西摇摇头,表示不需要休息。
她接过衣服进了靠近扶梯的休息室,不到五分钟,她就换好了。
不能不说鳌拜对于潮流的眼光一流,他选得这身裤装不仅行动方便,而且甚是摩登。
雪白的亚麻衬衫外面套一个军绿色的马甲,脖颈处围着一个挡风纱巾,却恰好遮住了那些难以见人的红痕,帅气的高腰裤下面配着一双黑色鹿皮靴,怎么看都是清纯中透着女人味,好看到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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