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经理踌躇了片刻,还是实话实说了,“以前和钱总接洽都是展少您亲自去,这一段时间您不在公司,我们的工作人员根本见不到他。”
“公关部吃干饭的?”展明睿有些气了,难道公司离了他就不转了?这个项目对于钱少没什么,可是对于展望集团可是很重要的,现阶段展望伤不起。
公关部的人都低下了头,她们不是没有尽力,豆腐都不知道被钱总底下的人吃了多少,可就是见不到正主子,能有什么办法?
“散会,我来想办法。”展明睿微叹了口气,把手上的报告递给姜宇,“你先整理一下,叫郑家庆过来。”
郑家庆正在养伤,他在拉斯维加斯被林战的手下打伤了,本来以为是轻伤,回来之后一检查,却发现内脏出血。
展明睿准了他两个星期的假,可是现在不行了,他要带伤上阵了。
“能上班吗?”展明睿看着脸色苍白的郑家庆,心里充满了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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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家庆满不在乎地咧嘴一笑,“死不了,有什么棘手的事情要我查吗?”
“查查钱少在哪里?我想约见他。”
“他不在滨江,出了国。”郑家庆的话让展明睿一愣。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昨天,钱少放下一切事物,陪同钱老爷子出了国。”
钱老爷子也出了国?展明睿不免联想到最近国际股市的动荡,而动荡的根源就是霍氏的股价大跌,希望这一切不要影响到宁西才好。
…………
此时,钱少和钱老爷子都在伦敦的酒店里等着霍东宸。
“对不起,老爷子,我联络不到霍总。”高亭远苦BB地立在那里,等着挨训。
果然,一阵咆哮声传来,“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霍东宸是你们的总裁,你们都能把他搞丢了?你们还想不想干了?”
“快去找!他要是出了事,你们都别想回国!全给我死在外面吧!”
“还愣着干什么?去找呀!告诉你们,东子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
高亭远默默地递上茶杯,唉!不是说钱老将军已经快八十了吗?怎么肺活量还那么大?连骂一个小时都不带休息的。
钱少悄悄的对高秘书使了个眼色,两人出了门,钱少瞄了一眼屋里,小声问:“他在哪?”
“钱少,霍总交代了,现在谁也不见。”高亭远真的很为难。
“他是死了还是残了?我爷爷那么大岁数来看他,他避而不见?”钱少的这个火气呦,“唰”一下熊熊燃烧起来。
“说不说?不说我弄死你!”看高亭远还是不肯说,钱少暴怒的揪着他衣襟,准备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谁才是主子!
“别!别!您先安顿好老爷子,我带你去见他。”高亭远叹口气,也不是真想出卖霍总,只是他看霍总最近的状态不太好,很担心。
钱少把爷爷安顿在总统套房里,交代了随行医生几句,就摸了个空子出来了。
霍东宸也没走远,他就在离伦敦不远的贝肯小镇,总共不过十多分钟车程。
“这里?”钱少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小别墅,这……这也太小啦,一眼看过去,最多百来个平方,景色也不咋的,看起来穷酸穷酸的,这里有什么好待的?
高秘书耸耸肩,“就是这里,你小心着点,一般人,霍总是不给进的。”
那么宝贝?钱少还就不信了,他一脚踢开了木栅栏,雄赳赳的走进去,一推开了门,却愣在当下。
简约风格的客厅里,一向尊傲的霍东宸趴在地下,用一块拧干的墩布擦着实木地板,一点一点,顺着缝,甚是仔细。
“表哥?表哥?你在干什么?”钱少惊愕了几秒之后反应过来,他一脚把霍东宸手中的墩布踩住,“你在干什么?”
“你没有换鞋。”霍东宸望了一眼地板,已经脏了。
“钱少,脱鞋子。”高秘书光着脚,使劲朝钱少使眼色。
钱少气结,喘了半天粗气,忽而抬脚,把脚上的皮鞋踢开,直接飞到了高亭远的头上。
“还要干什么?说!爷一起做了!”钱少气哼哼地往沙发上一坐,瞪着霍东宸。
“起来。”霍东宸大力地从钱少的屁股下抽出一个卡哇伊的垫子,拍了拍,“不要弄脏我的东西。”
“你……”看着又开始忙碌扫除的霍东宸,钱少火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好好的日子不过,你作什么?抹地打扫?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做过?”
“现在不是在做?”霍东宸皱皱眉头,还是不适应这屋里有外人,“我们出去谈。”
“就在这里谈。”一个如洪钟一样的声传来,霍东宸回头一看,苦笑了一声,钱泰明来了,他是跟着钱少过来的。
“要换鞋是吧?”钱老爷子就要弯腰脱鞋。
“不用。”霍东宸赶紧扶住老爷子的腰,搀着他坐到了沙发上,这里没有备用拖鞋,他可不敢让老爷子光脚。
钱老爷子环顾四周,点点头,“这里布置的不错,什么时候买的?”
“两年前。”
钱少暗暗咂舌,就这破房子,他还住两年?
钱老的眼瞬却暗了下来,这孩子用情太深了,和他妈妈一样,这不是好事。
想了想,他还是问了,“给她买的?”
霍东宸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她人呢?叫她来见见我这个老东西,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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