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已经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那就算了呗！”他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反正，却也不过是争取下，未必百分之百成功，那就不去了！”
“那怎么可以！”以沫拧起眉，“这么长时间，这么多人的努力怎么能白费，一定要去！你等等我！”
咬了咬牙，拽过一条毯子裹着自己，钻进了卫生间。
看着她走进去，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唐裕心情大好，拨出通电话，“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唐总，本市的那些小企业联合虽然看似很团结，都以夏氏马首是瞻，但是私下里也在为利益的分配而争执不休。还有，这件事，我发现一个可疑点，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他微微眯起眼睛。
“就是，这次的联合除了夏氏的煽动，好像有人也透漏了一些唐氏的内部消息出去，那个人，是唐氏内部的人。”小欧如实汇报。
“查！”他就一个字。
“已经有点眉目了，不过……”
“不过什么？”微敛眉，最不耐烦吞吞吐吐了。
“不过也不是十分肯定，种种迹象显示，跟之前辞职的温经理似乎有点关系。”小欧做他的助理很多年了，知道唐裕一直跟温舒雅交情算是比较厚的，所以犹豫着不知道怎么说。
“温舒雅。”咀嚼着这个名字，唐裕沉吟着，“知道了，继续查，有消息随时汇报。”
“是。”
挂断电话，一抬头刚好看到她已经洗好了站在门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她眼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雾，有点迷蒙。
“我好了，换个衣服我们就出发吧！”她轻声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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