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对来说你应该比我熟悉。我只知道他和常万青关系很好。”白凯挠了挠头。
“常万青?你是说原先住在我们小区的那个公子哥?”段三画有些蒙。
“原先?他现在没有住在那里吗?”白凯疑惑的看着他。
“他两年前就搬走了,听说...是到某个高档小区搬去住了。”段长文拍了拍腿,“他不是跟凯哥一个班的吗?”
“是,但是我们往常相处就形同路人。平时也就收发个作业才会撞见一面。”白凯拾起地上的枪,“赶紧收拾好这里,不然明天就完了。”
两个人把尸体抬到了更深的林子里,然后把那男人身体里的子弹取了出来。
在地上铺了一层土以掩盖血迹,两人一同上了车。
车上,白文宇正搂着段长文睡觉。
两人...都累坏了吧,这两天不停跑。
但是总觉得...醋意满满。
一路上,白凯倒是平静的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到段三画家门口让他们下车的时候对段三画轻轻的说,“有线索了记得联系我。”
“嗯。”
目送他们的车离去,段三画把段长文扛回了家。
其实他早就忘了,之前——
那个男孩,是怎么对他的。
那天段三画下课时没带伞,常万青走到了他们教学楼下,亲自把伞交在他的手中。
那是一把黑色的伸缩伞,在那个年代能有一把伸缩伞可以说是奢侈无比了。
两人一同回家。
碰了个巧,那天正好自行车坏了,他们把车子送去了楼下的修车棚去让人家上螺丝。
两人一同搭巴士回家。
常万青的变化真的很大,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喜欢踢球一本正经的男孩儿了,而变成了一个个子极小,长得像小女生又有些腼腆的男孩。
相比之下,本是学长的常万青倒有点像段三画的弟弟。
由于下雨,那辆车上只有零星一两三个乘客,两人挑了一个后排靠窗的位置坐下。
“谢谢你啊挂片儿哥,要不是你我今天还得落汤鸡回家。”段三画收回了以往那副大大咧咧的笑容,而是礼貌地笑着。
“没事,既然帮你了,那你总得帮哥回答一个问题吧。”常万青虽是这样用男孩子的语气说着,倒有点像女孩子在他面前求情。
“哥你说。”段三画也不顾别的,就静静等待他说。
“你有女朋友吗?”常万青极小声的问了这个问题,小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见。
“没有诶哥,那哥有吗?”段三画倒是傻帽的没有注意到常万青什么意思,只是直白地问。
“没有。那三画儿你要是有喜欢的女生要告诉哥。”常万青露出了一个阳光的笑容。
那倒是像一个强挤出来的笑容。
“嗯。”段三画也只是答应了。
后来,两人的交集就少了。
每次都是常万青主动约段三画,但段三画都是以弟弟要照顾云云借口,一次又一次推辞了。
那是两年前,常万青搬家时。
那天正好段长文发烧了,段三画又以要照顾弟弟为借口而推辞。
常万青上车时,紧紧握住了拳头。
段长文,段长文....
都是你,要不是你阻挡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生疏。
等着吧,看我,一刀把你们,彻底砍断。
这下,你们就再也见不到面了。
常万青本来就不是一个本分老实的人,而且他又喜欢耍小聪明,所以,此时在他心里起了个邪念。
我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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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睡觉时,段三画总觉得内心很不安。
他有一种预感,不好的预感。
几乎是彻夜未眠,唯一眯了一小会儿,还梦到了一个场景——-
他被人推下悬崖,底下是无尽深渊。
那深渊里挂满了银丝,把他的手隔割的满是伤痕。
血迹斑斑,看得让人心惊动魄。
那再底下又是无尽的枷锁,一条条铁链,仿佛锁着什么——-
“啊!”段三画大叫一声,然后爬起了床。
电话铃声响起,他起身去接了电话。
“三画,是我白凯。我调查到了一个他们兴许会出没的地点———
E.S 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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