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充沛着夏日的阳光的季节,明媚无比。
段长文不知不觉请了一个月的假了。
也该去上学了,人生无非就是,走走流程嘛。
还是该按流程走的。
当然,他已经缓过来了。
就是段三画可能还没缓过来。
一瞬之间,父母姥姥都走了.......无论一个心理承受力多强的人也无法接受这么突然的事情。
还是再给他一点时间吧。
再试着,去接受这样的事情。
这绝对不是意外。
段长文可以肯定,这绝对是有人策划好的。
至于是谁?无法确定。
他心里却有一种预感————
绝对是他。
不再过多的去想这些,他淡定的慢慢走进教室。
坐在仍依旧不太熟悉的二年级A4班,第三排白文宇的旁边。
一切貌似看来都那么平常。
只是,一向早到的白文宇却没来。
真是奇了怪了。
段长文内心却又找了个借口,说不定他哥哥又带他去哪儿了。
懒得再管他,段长文觉得自己一天烦心事真多,根本不像个小孩的样子。
虽然他也不是小孩:-)
依旧是老王,他们那个老掉牙的女老太婆事儿多班主任慢悠悠地走上讲台,今天,段长文却觉得这老太婆开心的不得了。
可能表面掩藏的不够深吧。
“哎哎,那边的,上课了啊,别一天跟脑子进水一样学猪叫,有空儿啊就多复习复习书,死不了。”著名毒舌老王在那儿大喊,段长文他觉得都可以和以后那个年代的金老师有的一拼了,“大家安静一下啊,今天我们班来了一位新同学,掌声有请!”
一个样貌清俊的少年从门外走进来,他的个子很高,身体修长,那胳膊细的都跟他们班那个病秧子有的一比了,但少年脸上的那个笑容,却让他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总是那么眼熟,那么熟悉。
他可以保证,自己绝对见过这幅面孔。
只是......有些那么不记得了。
他只能依稀记得,那个血腥的场面。
不再去想,这只会让他觉得头疼。
头部眩晕。
“来来,有请各位同学自我介绍一下!”班主任那个洋溢的笑容,段长文越看越像奉承的笑容。
“大家好,我叫辞离,辞别的辞,离开的离,请大家多多指教。”少年笑着自我介绍,然后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样的完美小孩,在大多数人眼里都会留下好印象的。
就如同段长文他,给老师的印象就是很好。
只是他的家庭给他贬了值。
老王笑得更开心了,然后笑着往段长文身后空着的那个座位指了指,“辞离同学,你就坐在那里吧,前面的是段长文同学,你们学习水平相当,希望你能和他多交流交流。”
“谢谢老师。”少年转过身,然后笑了笑。
辞离走下讲台,然后径直走到段长文后面的那个座位上。
“奇怪了.....文宇怎么还不来....”段长文盯着他旁边的那个空荡荡的座位,然后想了半天。
身后的辞离倒是先接话了,“同学,你找人吗?”
“嗯,我等人。”段长文礼貌地笑了笑,“没事,他一会儿应该就到了。”
这时候在A4班门口急匆匆地闪过一个人影,那人跑到A4班门口前,然后扶着墙气喘吁吁的站着。
“同学,你有事吗?”老王严肃的问。
“老师,不好意思打扰您上课了,我是来找一下段长文的,请问他在吗?”杨四可急匆匆的对老师说着,仿佛有人死了一样。
没错,杨四可就是他们学校的大队委。
那张能嘴是著名的能说会说,只是基本上都是废话。不喜欢动手打架,一有争执就凭他那张能嘴会说。
不过段长文挺喜欢杨四可这个人的,他能帮忙看这点段三画不要胡跑。
杨四可,也就是段三画的终极死党兼同班同学。
不过有一个问题段长文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人家杨四可一天也不见学习,为啥就能考第一第二而且还当大队委?而段三画?
实锤,别人家的孩子。
段长文真是忘了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在别人眼中。
“在,你有什么事?”老王依旧那一副让人想把他手撕了的脸,然后说话。
“白文宇同学的家长找他。”杨四可一手扶着腰。
“行,那你去吧。”老王向段长文瞅了瞅,本来不想让他去的,但毕竟是白家,老王怕得罪了白家,那他可受不起。
段长文急匆匆的跑出了教室门,然后问他,“队委,白文宇怎么了?”
“你还是到了医院以后亲自跟他说吧。”杨四可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怎么了?去医院?没出什么事吧?”段长文就跟个老妈子一样,搞得好像白文宇得癌症似的。
“白文宇没事,他哥有事。”杨四可拽着他的手匆匆往楼下走,“白凯出车祸了。”
“什么?!!?”段长文挣开他的手,“白凯出车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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