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具信流,自己不早在床榻肖像过,改日诓熟了,再翻身做主一偿心愿,如今有什么好羞耻的。
都是男人。
便知道笼络的第一步,是先给他一个甜头。
具信流又吻上自己的唇舌,徐小平从善如流地伸出舌头,缠上他的。
具信流退出来,清冷的声音似要打破:“平平……”
在床上还装个清冷模样,徐小平心内嗤笑一声。
下一刻具信流更深更重地吻过来,吮着最里面,啧啧有声,直到徐小平的嘴角流下一道湿痕,具信流用被角给他擦去,渐渐向下吻去。
啄过细瘦的脖颈,单薄的胸膛,停在胸前一侧,抬眼看向徐小平。
徐小平扬着头,微微向上弓着身子,闭眼不看这一切。
具信流犹豫片刻,用舌尖轻点皮肉。
徐小平哼叫了一声。
“不要,不要了。”徐小平双手推着他,压抑道:“不要碰。”
具信流安抚似的用单手点过徐小平的脊骨,在他身下的人瑟瑟发抖。
徐小平有些怕了,他在这一刻想到很多人,第一个竟是玉清,在那夜自己摸错房间后,玉清打了自己四十余鞭。
道自己心性恶劣,该打。
不打迟早造作祸事。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做得对不对,倘若是玉清在……
徐小平忽然睁开眼睛。
他现在做得事,他以后做得事,那一切一切的后果,会是只要被玉清打一顿便会解决的么。
徐小平产生一股前所未有的畏惧感,最终却咬紧牙。
是梁荥的错。
我只是报仇罢了。
让我痛苦的,害我难过的,我尚且杀了两个,报复一个梁荥算什么。
徐小平这样想着,开口对具信流道:“你方才给我喂的药,还有么?”
吃下去就能稀里糊涂地过一夜,比之现在不上不下的情境可算大好。
具信流脱掉徐小平的裤子,回到徐小平身侧,淡道:“你不需要。”
怎么不需要?
徐小平烦躁地蹬掉褪到脚踝的裤子。
具信流吻他的耳侧,肩锺相触,徐小平咬上他的肩膀。
渐渐响起了水声,具信流道:“你听。”
徐小平因羞耻呜咽了一声。
具信流压住他,掰过他的脸吻下去。
徐小平浑身痉挛了下,从嗓间发出一声哼叫,抓着具信流肩膀的手慢慢收紧。
具信流缠绵地吻他。
深到不能呼吸。
恨不得吞吃入腹。
具信流松开他,微微喘息:“看我,平平,看我。”
徐小平透过夜色恍惚地看着他。
那些沉静的颜色具不见了,似与生俱来的清冷也从这人身上褪去,露出些别的。
这是具信流么?
是,他么。
动作重了一些,徐小平捂住自己的嘴。
具信流拉开他的手,徐小平咬上去,眼前一切摇摇摆摆。
圆满了。
具信流抱着徐小平深深叹息。
“这就是你”具信流低声道:“我次次见到的,都是这样的你。”
徐小平将头深深埋进他的肩膀内,许是未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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