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卿被摔得一蒙,从尾椎泛起一阵酸痛,他呲牙抽了口气,见厉渊就要进到门里,忙起身咬牙追了上去。
“姐夫!”他敞着衣服,乱着头发,身上还沾满尘土,实在不像样子,可为了能睡到厉渊,他不介意自己再不像样子一些。
木门在他眼前大力阖上,一点情面都不留。谢卿拍到门板上,求厉渊开门,里面人一点声音也没有,要不是厉渊就是在他眼前进去的,他都要以为这是间空屋了。
那胡商的药也太厉害了。
谢卿被烧得腿软,干脆坐在了厉渊屋前的台阶上,背靠着门。
“姐夫,我好热啊……救救我……我快死了……”
要说之前还存着些勾引逼奸的心思,这会儿谢卿真的是熬不住了,就想有个人来给他解解火,叫他不至于血都烧干了去。
他叫了半晌,就在他以为厉渊是这辈子都不会开门,正气恼地想着要不要去爬窗的时候,背后一空,他整个往后栽去。
谢卿表情空白了一瞬,视线渐渐上移,望见了天上那轮孤清的明月。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后领被人大力拉扯着,身不由己地被拖进了屋里。
“姐夫?”
他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身后那人一个不察,还真让他挣脱了去。只是还没等谢卿翻过身,头皮猛地一痛,竟是被对方扯住了头发。
他痛叫一声,下意识去抓那只手,才碰到一点皮肉就被粗暴地惯到了床上。
那胡商的确是个良心商家,说了一夜七次,就一次不多一次不少,做够了七次才能消解药性。
翌日一早,谢卿小腹胀痛着,被一股尿意憋醒。刚想起床解手,身体就被一股剧烈的疼痛席卷,特别是腰臀一带,简直像是被马踩了一样,迫使他一下子惊醒过来。
然后他就看到了眼前的刀,银光雪亮,贴在他面前,晃得他眼晕。
这下什么尿啊疼啊他都顾不上了,整个人钉在原地,仿佛被人点了穴道。
“姐、姐夫,你这是做什么?”他抬头望向持刀立在床边的厉渊,嗓音沙哑得几乎说不出话。
“我和你说过的话,看来你是一句没放在心上。”厉渊眼里闪着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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