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吴元庆大摇大摆地出了病房。
——end
“我真的,”陆果说,“我好担心他会不会突然因为曲然或是别的什么原因而自杀啊。他为什么——”为什么要把休眠火山背在身上呢?
曲然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时不时抓过旁边的手机看时间,随即又是灿烂一笑,神情荡漾状,直叫守在身侧的吴元庆看得心里发毛。
“你觉得他心理有多抑郁,那都是你的看法,知道吗?”顾远将她往自己怀里带,手掌覆在她后脑勺上。“人自己不求助,你要怎么开口?”
“好。”陆果应道,便被顾远揽至身侧。顾远稍稍放缓语气,跟哄孩子似的:“跟人说再见,我们也该走了。”
“那就守着吧,也不是不可以。”顾远长叹。
陆果原先心心念念要跟对方聊聊他的事情,可当她真的见到了周晓,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有些事情,虽然始终是隐患,可假如病人心宽体胖,并不时时因病生忧,那是很有可能自愈的。
周晓见到他们的第一句话,问的便是曲然,随后真诚地感谢他们的帮助。哪怕是自己遇到的抑郁已经足够让他没溺了,却还是在牵挂着另一个人。
周晓已经下了飞机,却在等行李时耗费了许多时间,这便跟陆果和顾远不期而遇。
“你是不是把阿宇他们也叫走了?”
周晓平静地跟他们道别,走向出口,走向他魂牵梦萦的所在。
陆果埋首,“怕不尽力辜负师恩。”
“嗯,”周晓点点头,嘴角牵起温柔一笑,“以后可以随时请你们吃饭了,如果你们也有空的话。”
沉溺在自己世界里的曲然终于抽空看了他一眼,开了尊口:“他等会儿到机场,方便去接吗?”
“我靠!班宠?!”吴元庆叫起来,声音过高引得路过的小护士进来警告他。“艾玛,就不给单身狗留活路了吗?我去接,好久没见他了,特别怀念。唉,我班宠,为什么这么早就嫁人呢?”
“说话注意点。”曲然瞪了他一眼,“快去吧,航班号发你手机上了。谢谢了啊!”
“挺好的 ,你这是要去看他了?”
“不是,班宠不在你能不能把脸上的春天收一收?”三小时后,吴元庆冲病号嚷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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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有些烂尾了,嗯,不过好歹还是写完了。
昨天下午,2018.7.20,装有这篇文的U盘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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