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音入耳惹的孟酒歌背脊稍稍一梗,唇齿间发出一声啧响。
这心头泛着嘀咕,念着这小龙崽子寻人的速度还真是值得褒奖。
略过了傀辛一脸好奇且不闲事大的表情,转头对着站在院口冷着一张脸的爻丞,眯眼勾唇一笑。
随即开口道“丞丞,这么快就找到老身了,还真是心有灵犀啊。”
傀辛听着那丞丞两字,喉间没忍住般的露出了一声短促的哼笑。
又抬眸看了看不远处的爻丞,那张压抑着怒气的脸还是有些威慑力,引的傀辛立刻心虚的抬起了手指的骨节挡在唇间。
爻丞见着石桌上的处的融洽的两人,面色又是下沉了几分。
冷声道出了两字“出来。”
孟酒歌每每见的爻丞如此,便是忍不住的开口戏弄。
“别啊,老身同你这弟弟一见如故,倒还想多说上几句呢。”
似是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傀辛的名讳,又转头一脸友好的开口问道。
“对了老身还不知道你的名讳呢。”
傀辛轻咳了两声答道“傀辛。”
孟酒歌得到答案,故作姿态的轻点着头,又转头面向爻丞,撑了撑腰懒懒散散的冲着爻丞说道。
“要不丞丞你自个先去藏书阁找找?老身同小傀聊上一会再去寻你。”
爻丞听着孟酒歌的话语,已是懒得再开口回话,从那院口一步步的直冲孟酒歌走来,平日里稳重无波的步伐,今日在孟酒歌眼中硬是看出了几分压不住的怒意。
这还不等孟酒歌反应过来,爻丞已是握住了他的右臂,那力道似是不想商量半分,将人直直拽出去。
孟酒歌不过是朵娇柔的花,要说着术法道行倒是仗着活的久远得了些优势,但这光比气力,那哪能比的过古龙这方面得天独厚的优势。
总归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拼的还是这不要脸面的底线,孟酒歌是不在乎,可这爻丞就未必了。
孟酒歌掐准了他这点,顺着爻丞捏着他的那只手顺势而上,一手虚拢着爻丞的腰身、一手半拢在爻丞的脖颈,看着像是整个人都半粘半挂在了爻丞的身上。
慵懒且娇气的唤了一声“丞丞,你弄疼老身了。”
那话语间满是委屈,却又似情人间的娇嗔,这听惹的傀辛这个万花丛中过的情场老手,都觉得光天化日之下自己这般直勾勾的看着两人实属有些不妥,索性坐着微侧了侧身子目光有些游离。
这心下却是在不住的咋舌,颇为讶异自家兄长,这万年不开花连叶子都不张一片的秃干老铁树,这沾惹起的人还真是一般人都吃不消的。
瞧这身段、样貌、那娇嗔的语气,啧啧啧艳福不浅啊。
“嘿”
傀辛这心下想的出神,一时间没管住这嘴,直吐出了一声笑意。
瞬时间引来了爻丞冷测的眼神,傀辛咽了咽口水,比了个闭嘴的手势,彻底将身子转了过去。
可心下对孟酒歌却是愈发的佩服,能惹的住爻丞,且还没被打、被冷走的的都是千万年难得一遇的勇士。
“下去。”
爻丞依旧是如从前般惜字如金,可那话语中夹杂的怒气是真真不假。
孟酒歌虽是没脸没皮爱瞎来些,但总归这分寸还是拿捏的很好,又仗着自己是同爻丞父亲一辈的人倚老卖老,否则就是爻丞此般不好战的性子,怕也是早早的就要与孟酒歌打上一场。
那话音刚落,孟酒歌就缓缓将黏糊在爻丞身上的身体挪了开,临下前那脖颈上的手还不安分的捏上了一把,觉着手感属实不错,方才心满意足的退了个彻底。
爻丞面色稍稍恢复了些,声色却依旧冷清。
“随本尊去藏书阁。”
“丞丞,你就让老身同小傀聊上一会儿,就一会儿。”
“不可。”
“你要是不同意,老身就一直挂在你身上粘着你。”
爻丞听着那无赖般的话语,垂眸怒冷的看着笑的一脸乖样的孟酒歌,僵持片刻之后,却终究是冷着面色妥协道。
“一炷香。”
“好,一炷香就一炷香,那丞丞你是在此处等候还是…”
孟酒歌话音未落就被爻丞先接了去。
“此处。”
爻丞转身理了理衣物,坐到了石桌的一角,他自然是要在这等着,若是自己先行去了藏书阁,依着孟酒歌的性子指不定一会儿能跑到哪处去。
“行。”
孟酒歌对着爻丞说完,便抬着步子抓起了一旁眼神游离的傀辛。
边往里屋走边说道“小傀时间有限,我俩要抓紧些。”
爻丞看着孟酒歌抓着傀辛的手,还有那说出的令人遐想的话语,脸色又差了几分,心下那股莫名其妙的情绪又开始乱七八糟。
直到孟酒歌抓着傀辛进了木屋,还施术关上了木门。
那木门相合发出的声响,像是隔断爻丞心中拉扯着的最后一根线,修长的直接微微用力,石桌发出“砰”的一声,与那木门发出的声响相近,结局却不相同。
孟酒歌合上门便抬手施了个术,在他与傀辛的周身围成了一层淡红色的罩子。
傀辛抬眸一看便知是隔音用的,且是效果不凡,定不会让外头听力好到变态的兄长听了去,随即这说出的话语也是浪荡了许多。
双手微微抱拳便对这孟酒歌轻晃了几下,口中还说着“勇士,失敬失敬。”
孟酒歌墨眉微挑对傀辛道“算不上,老身这还没吃到嘴里呢。”
傀辛双手反枕在脑后,靠着那木椅微晃着,听着孟酒歌这话啧了啧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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