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处,陈名城再也忍耐不住,走上前去,砰然一声,将屋门踹开。
屋子很小,只有一张大床,看来是柳无量特意来用作淫窝的。
那只猫,就蜷缩在床下。
床上,柳无量和姚盈盈都没有遮盖被褥,就那么赤条条的裸着,陈名城看的清楚,一阵恶心,胃里翻腾的厉害,几乎要干呕出来。
柳无量和姚盈盈骤然看见陈名城,也都大吃一惊,慌忙扯衣蔽体。
陈名城就冷冷的站着,看着两人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柳无量穿完了,强笑一声,道:“陈大哥,你怎么来了?”
陈名城嘿然道:“我听见了猫叫,以为是猫发春,于是就跟来瞧瞧。”
柳无量脸色变了变,又看看姚盈盈,姚盈盈也穿好了衣服,正咬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柳无量嗫嚅道:“陈大哥,其实,小弟也相中这位姚姑娘了,昨天特意问了您,您说不要,所以小弟就,就——大哥,您不会生气吧?”
陈名城道:“我生什么气?我确实不要她嘛。”
柳无量道:“那大哥的意思是,成全我们了?”
陈名城道:“当然成全,不然,你以后怎么给做哥哥的戴绿帽子?我还要请你好好调教调教她,毕竟我还是个雏儿,只会耍嘴皮子功夫,床上的本事,什么都不懂呢。她就算脱光了,摆在我面前,我也不会为非作歹啊。”
柳无量目光一闪,敛起了假笑,嘶声道:“你都听见了?”
“哈哈哈……”陈名城突然狂笑起来,声震屋瓦,笑的柳无量和姚盈盈都骇然变色。
蓦然间,笑声止住,陈名城“哇”的一声,嘴里呕出一大口鲜血来,胸中的淤塞却忽然为止一畅,精神也振奋起来。
陈名城伸手擦掉血迹,盯着柳无量,道:“如果不是全都听到了,我还不知道我陈名城竟然有这样一个好兄弟!”
柳无量咬了咬牙,回顾姚盈盈,道:“这厮酗酒伤了肝脏胃腑,现在呕血了,正是好机会,咱们联手,一定能杀了他!”
姚盈盈一怔:“杀他?!”
柳无量道:“不杀他,以后你我在世上都无立足之地了!”
陈名城忽觉脊背发寒,并不是害怕,而是直到此时此刻,他才发现,这个从小到大都被他视作是亲兄弟的好朋友,居然如此陌生,陌生的就像是他从未见过他一样。
人逢大变,常能惊醒。
陈名城也忽然想起从前,他老子陈丹枫曾经对他说过:“柳无量喜用余光窥人,鹰视狼顾,心思不正,待人不诚,为友不忠,不可深交。”
陈名城以为那只是陈丹枫不愿意自己跟朋友玩乐,而刻意编排柳无量的,现今看来,竟是一点也没有说错。
陈名城深恨自己虽然学了家传的相术,却始终都没有把相术学以致用。
忽然眼前劲风大起,陈名城下意识的一退,接着便看见柳无量咬牙切齿的挥掌攻来,招招都是冲着自己的命来,陈名城深吸一口气,收起精神,让了几招,忽然出手,一招之间,便将柳无量逼得后退至墙角,柳无量叫道:“姚盈盈,你还不出手!?”
姚盈盈正待要动身,陈名城飞起一脚,将柳无量踹翻在地上,柳无量挣扎着要站起来,又被陈名城一脚踩下,竟无丝毫的还手之力,姚盈盈也不敢动了。
陈名城把脚踏在柳无量的胸膛上,吼道:“柳无量,我到底哪点对你不住,你要如此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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